真正创造的GDP应该是什么样的?创造的GDP是多少?

真实GDP根本不存在!价值的数量如何能代表生产的数量?

世界GDP核算是假的,像生产涵洞这样的GDP根本不存在。它的真实名称应该叫“被交易流通的总劳动”或“生产资本的总雇佣劳动”(汇率实际上代表的是两国间的劳动交换比例,而不是生产能力的真实比较)。

随着65438-0929现代国民收入核算体系的应用和宏观经济学的发展,实际GDP成为经济学中最重要的概念和统计指标。在主流经济学教材中,首先教给学生的是有一个衡量实物产出的指标——实际GDP。当然,还有一个物价指数表示整体物价水平,实际GDP是名义GDP减去物价指数。就这样,所有的学生都学会了这个概念,被所有的人认可,然后这个概念就变成了教条,被应用。这里举个例子充分说明实际GDP这个概念作为物理统计对人的影响。众所周知,在GDP的统计中,先得出名义GDP,但在所有的国民收入核算统计表(如《中国统计年鉴》)中,都没有名义GDP增长率的指标,但它告诉你实际GDP增长率和物价指数。如果想得到名义GDP增长率指标,可以自己加。没有名义GDP增长率的指标,因为经济学家认为GDP是衡量实物产出的,名义GDP增长率没有用。

然而,实际国内生产总值的指数并不好用。比如实际GDP的统计,美国1820年人均GDP是1600美元,中国现在不到1300美元。更何况中国宋朝的GDP相当于2000美元。中国人的生活水平是否比1820年的美国或者宋朝的中国差?这显然是荒谬的。你只需要拿宋代美国或中国的那些产品的人均产量和现在中国的进行比较,更不用说我们现在消费的大部分东西,当时的美国或宋朝都没有。正如人们常说的,中国现在是“世界工厂”。包括汽车、民用飞机在内的几乎所有消费品都位居世界前列,每年有大量消费品出口到美国。怎么会低于美国1820的生活水平?

宏观经济学教材里有一个应用实际GDP的例子。在谈到日本和亚洲四小龙的经济增长时,作者写道,这些国家和地区通过努力工作和技术进步,使实际GDP的增长率保持在7%左右三四十年。这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接下来又说,这个7%的增长率,使得这些国家和地区从战后到90年代的人均GDP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日本人均GDP从130美元增加到3万美元,韩国从50美元增加到12000美元,台湾省从80美元增加到16000美元。当我们把这两段放在一起,就会是一个笑话,因为GDP每年增长7.2%,10年增长1倍。这些国家和地区怎么能以7%的增速在40年内增长这么多?当然,以上数字是名义GDP。当然,为了解释这些数字,还应该使用名义GDP。比如日本在高增长时期的名义GDP增长率超过15%,而日元对美元汇率增长了3倍,韩国在高增长时期的名义GDP增长率接近30%。目前,经济学家不可能用实际GDP来解释实际产出的增长,同时也可以有把握地说这是事实。

我们还可以举出更多的例子,来说明真实GDP和实物对比给经济学家带来的尴尬。比如,要说明中国的GDP是多少,首先要解决人民币对美元的汇率问题。经济学家试图通过购买力平价来计算。结果如何呢?经济学家给出了从2美元到14美元不等的十余种计算结果,从东南亚金融危机时的人民币贬值低估,到现在的人民币升值高估。这种误差7倍的计算还能适用吗?

1930年,凯恩斯在《货币论》一书中质疑了这种国民收入的统计意义。GDP统计中的产品是异质的,如何把它们加在一起才能代表真实的产出?这个求和指标的问题,其实理论上已经有了确定的结论,那就是只能是单一产品或者是稳态增长(即所有产品同比例增长)。比如有两个产品,苹果和梨。如果它们的增长率都是10%,可以说产量的增长率是10%。但如果苹果的增长率是15%,梨的增长率是5%,我们就不可能得到一个确定的指数。这个问题其实很好理解。比如对于我们现实生活中的异质世界,显然没有去年生产21英寸电视和今年生产29英寸电视那么清晰。

价格指数的统计也是如此,只有在单一产品中,在稳定状态下才有可能。比如苹果和梨的价格上涨了10%,可以说价格上涨了10%。但是,如果苹果价格上涨15%,梨价格上涨5%,或者价格同时上涨,苹果和梨的生产比例发生变化,我们就不可能得到一个确定的价格指数。上面提到的用购买力平价法计算人民币汇率的尴尬结果就是一个例子。主流经济学教科书也说,价格指数的统计可能忽略了产品质量的变化。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来理解这个问题。如果价格指数的统计考虑了产品质量的变化,由于产品质量变化太快(如电视机),就会使价格指数的统计失去意义,因为只要质量发生变化,就会被视为新产品,无法与原产品形成时间序列指数。联系国民收入核算的实际,现实中价格指数统计的难度远超以往的例子,不仅产品质量在不断变化,而且新产品层出不穷。可以举一个例子来说明这个问题。目前中国物价指数的计算是以1990为基础的,但现在市场上几乎很难找到与1990完全相同的产品,更不用说占消费者支出比重较大的新产品了。显然,这个价格指数的计算远远不是物理量的统计。

一般来说,物价指数是指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PI),常被用作计算实际国民收入的依据。但是,这种消费价格指数显然不是所有产品和服务的统计。例如,资本货物的价格变动被排除在外,资本货物的价格变动由一个单独的指数来表示。因为在中国GDP统计中,资本品占全部产品的30%左右,所以很明显GDP并不代表实物量的变化。就消费品而言,消费价格指数中包含的产品并不是全部消费支出的构成。例如,在20世纪90年代,家用电器在中国家庭消费中已经占了很大的比例,但直到2000年才被考虑加入价格指数的计算中。显然,用这种价格指数法来计算真实GDP是值得怀疑的。

从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这种实际GDP作为代表实物的统计变量,是主流经济学创造的神话。之所以称之为神话,是因为这种异质的实物产品的求和统计在理论上是不可能的,在实际应用中也是没有意义的,或者说真实的GDP根本不存在,但主流经济学却使其成为人们头脑中根深蒂固的概念,并被运用于所有的经济应用领域。

当然,这种对实际GDP和物价指数的虚假统计在现实中并非一无是处,就像这种实际GDP和物价指数一直是宏观经济分析的重要指标一样,但是我们很容易发现,经济学家其实是把实际GDP和物价指数的变化加起来考虑宏观经济的波动,但是加在一起就是名义GDP,那么为什么不直接用名义GDP呢?名义GDP是我们要研究的最重要的指标,但这个名义GDP绝对不是实物产出的数量及其货币价格单位,而是与实物或技术无关。什么是GDP?

现在来说说名义GDP。在国民收入核算中,名义GDP是一定时期(如1年)新生产的商品和服务的总价值,这个定义中的关键是价值。这里的价值概念是商品和服务的货币价格,所以可以加起来。但这样加起来的名义GDP并不代表任何实物,只是一个货币交易增加值的概念。比如,计算国民收入的一种方法是增值法,即把各种企业的新增价值加在一起,形成企业的总收入,它必须等于人们的总支出,因为收入和支出是货币交易的卖出和买入,它们必须相等。这样,从总支出的角度来看,人们消费1美元,就一定有1美元的GDP。由于GDP统计的是货币交易的价值,所以任何不是货币交易的产出(包括服务)都不会计入GDP。比如足球明星的高额报酬计入GDP,而农民自己生产消费的农产品,只要不在市场上交易,就不会计入GDP。

由于GDP是一个经济体中所有货币交易的增加值,我们可以用货币交易方程来表示:MV=PT,即货币数量(M)与货币流通速度(V)的乘积等于货币交易总值PT(T代表交易的实物量,P代表价格),而名义GDP的计算只是所有货币交易的增加值,或者说是从企业核算账户考虑的增加值。因此,当假设交易总额与企业增加值保持固定比例,即GDP在PT中的比例稳定,然后假设货币流通速度不变,货币交易增加值或名义GDP与货币供应量保持稳定比例,即。

上面对名义GDP的解释似乎是多余的,因为这些定义在教科书中都可以找到,但我们在这里重述这些定义是为了解释与教科书完全不同的含义,即这些定义可以清楚地表明GDP根本不是物理统计,而是一种货币价值。在主流经济学教科书中,这个货币价值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应该用实际GDP和物价水平来丢弃它,然后用生产函数来解释实际变量。但如前所述,这在逻辑上是站不住脚的,主流经济学所抛弃的货币和名义变量才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市场经济(或资本主义经济)中最本质的东西,也就是这些名义变量所代表的资本主义经济关系。

在市场经济或资本主义经济中,最典型的特征之一是竞争,这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总是能感觉到。人在比赛中想要什么,为了什么而战?不是什么实物,是钱还是钱,纯粹的价值象征。普通人为了生活致富的梦想,整天忙忙碌碌。企业家和资本家在残酷的商战中跌宕起伏,甚至一些政府官员为了金钱丧失了良知和道德。他们考虑和追求的不是实际变量而是名义变量,也就是钱本身。在这样一个比谁赚钱都多的游戏中,出现了GDP或者名义GDP。这个名义GDP包含了一组由货币价值构成的名义变量,包括工资、利息、利润、资本、折旧和储蓄、消费、投资等名义变量,构成了企业为获取利润而产生的财务账目,即货币价值的成本收益计算。这种成本收益的计算完全基于货币价值的投入和产出,完全不涉及任何实物的考虑。正是这一点使得名义GDP成为一个重要的统计变量。如果企业成本不变,名义GDP的增加就意味着企业利润的增加,这是企业经营的目的。

我们现在可以回答上述的求和问题,即在国民收入的统计中,那些明星、歌手超过1000万的高收入,如何与面包相加形成GDP?为什么面包工人微薄的工资可以和明星、影星的收入加在一起形成GDP总量?原因是他们都受雇于资本家。如果利润率为65,438+00%,资本家付给面包工人65,438+000美元,他们就以65,438+06,5438+00美元的价格出售面包,获得65,438+00美元的利润,而付给电影明星的65,438+00万美元的工资将从出售电影中收回。自从20世纪30年代人们使用国民收入核算体系以来,其性质和意义一直没有得到理论上的考虑。马克思对生产劳动的定义似乎是GDP等国民收入统计的理论基础。马克思在批判了斯密把生产物质产品定义为生产劳动之后,指出在资本主义经济关系中,只有能给资本家带来剩余价值的劳动或雇佣劳动才是生产劳动。在这里,只要马克思的劳动价值论和剩余价值是用货币来衡量的,GDP和它的增长就可以联系起来。需要指出的是,劳动价值论中所指的价值不是具体的财富,而是一种被交易和流通的劳动。只有使用价值才是财富的具体内容,价值不是,而是一种被金钱奴役的劳动。在现实劳动价值论的定义中,价值是一种劳动,社会经济是一种交换关系,而不是供求关系,交换的原子是“劳动”(价值)。产生“价值”而不是一个功劳,是一种罪过,就像汽车油耗越高,罪过越大一样。我们可以从下面几个例子来看这个问题。比如一套100米的房子,在一定条件下其使用价值是客观存在的,只要房子不被损坏,其使用价值就不变。但是一个普通工人以前要花五年工资才能买够,现在要花二三十年工资。有些人只注意到了涨价,其实是被拜金主义和拜物教欺骗了。价值的增加带来的是大量工人的劳动被吞噬转化为价值,劳动强度和时间增加。他们不得不付出更多的劳动,以获得与以前相同或相似的使用价值。而更多的劳动力要么成为可以吞噬更多劳动力的资本,要么在生产结构上指向富人的奢侈生产,具体使用价值与价值增加无关。这就是所谓的资本主义经济增长。显然,资本主义的这种GDP不是生产内涵相同的东西,而是生产资本的雇佣劳动的总和。如前所述,在采用货币交易时,假设所有企业都是资本主义企业,所有劳动者都是资本家雇佣的,马克思对生产劳动的定义与国民收入的统计是一致的,即所有产品都要经过货币买卖两个过程,从而使货币增殖,根本不涉及生产剩余价值的具体劳动形式。

所以,对于市场经济或者资本主义经济关系来说,重要的是名义GDP,而不是反映实物产出的“实际GDP”,这个“实际GDP”根本不存在。

名义变量和实际变量

在主流经济学教科书中,我们前面列举的统计变量(工资、利息、利润、资本、折旧、储蓄、消费、投资)都是作为实际变量,与生产函数和人们的消费时间偏好有关,但这些统计变量只是名义上的货币值。但是主流经济学有一个处理方法,就是参考名义GDP和实际GDP的解,把货币工资除以物价水平就成了实际工资,把名义利率除以物价水平就成了实际利率,而厂商只考虑真实变量,没有货币幻觉,这样就可以把这些变量应用到生产函数中。如上所述,当这些变量根本不代表真实对象时,那么这种对主流经济学的滥用一定是漏洞百出。

先来看折旧。折旧的概念是指固定资产在实物或技术上的损耗,但这里是一个价值的概念,即政府每年按几类规定固定资产价值占企业成本的比例。显然,不同机器设备的磨损在技术上或种类上都是不同的,政府不可能知道。那么政府为什么要严格规定统一的折旧比例呢?原因很简单。如果政府对此没有严格规定,那么企业肯定会偷税漏税。这种折旧与固定资产的物质磨损和精神磨损无关。美国政府采取的“加速贬值”政策只是减税。实际上,企业在进行投资时,即使完全从价值上考虑,也不是以折旧率作为成本计算的依据,而是采用毛利和回收期的方法。

对于构成企业成本的工资和利息,企业在计算成本收益比时显然只使用名义价值。最简单的道理是,物价指数只是政府事后计算和公布的,企业不可能根据政府公布的物价指数来修改之前与劳动者和银行签订的合同,对产品价格的预测也只能是名义上的货币价值,没有必要也不可能对实际变量和价格水平进行“理性预期”。只要对企业的实际成本收益计算稍有了解,就能明白这一点。但遗憾的是,主流经济学的教科书中并没有这种真实的企业成本收益计算,也没有货币利润的概念。

这里最容易混淆的一个概念是资本。在主流经济学教科书中,将资本作为实物机器设备带入生产函数,即Y=F(K,l)来表示其对实物产出的生产率。然而,在国民收入统计中,资本只是一个价值概念,它来自于以前以货币计量的投资。奇怪的是,主流经济学在使用生产函数分析时,用价格指数法将资本-GDP的产出除以实际GDP,用资本的收入-利率除以价格水平成为实际利率,却从未将生产函数中的资本和投资从价格水平中剔除成为实际资本和投资。很明显,这个生产函数的计算存在逻辑错误,就是把名义值和实际值搞混了。同样,在生产函数中,劳动是用实际价值来衡量的,而资本是没有除以价格水平的名义价值。怎么才能算出他们各自的边际产量呢?把名义价值和实际资本劳动比(K/L)放在一起是什么意思?这种逻辑上的混乱导致实际经济分析中更严重的思维混乱。比如,在实践中,资本劳动比低的发展中国家都在采用资本劳动比高的技术,而在美国,出口劳动密集型产品存在“列昂惕夫悖论”。可以说,只要用这个生产函数来分析实际问题,就会导致这个悖论。

留存价值最终会形成资本,但在主流经济学的生产函数中,资本是机器吗?在统计数据中不难找到解释。据统计,美国总资本的65%左右是房地产,这一比例长期保持稳定。因为美国的投资率长期稳定,意味着投资转化的资本增加或资本积累只是房地产的升值或土地价格的上涨,根本不是机器的增加。这样看来,资本只是那块地,资本积累只是人们以更高的价格购买那块地(投资)。当然,除了土地,还有35%的资本。它们是机器吗?答案仍然是否定的,剩余的35%资本中的大部分或50%以上是由专利、商标等无形资产构成的,机器的价值只占总资本的很小比例。教科书上总是用统计数据来说明美国的资本劳动比是中国的40倍,但众所周知,机器是劳动生产的中间产品。美国使用的机器存量是近20年才生产的,之前的机器都报废了。美国只有几百万产业工人,中国却有上亿剩余劳动力。如果资本是机器,1年中国可以用这些人在美国生产这些机器(当然要知道这些机器的生产技术)。事实上,中国现在以这个速度生产机器,成为世界工厂,但在资本价值上赶上美国的可能性很小,因为这意味着中国的投资和货币供应量将以比现在高几倍的速度增加,当然这里也排除了人民币汇率双重升值的可能性。

再看投资的概念,在主流经济学教科书中,投资意味着固定资产或机器的形成。但在现实中,投资只是一种货币支出,可以用来购买各种商品和服务(比如股票和明星)。与消费不同,投资的目的是在价值上形成资本存量,以获取利润。比如,按照教科书的定义,美国摩托罗拉在中国的投资是把美国的机器运到中国,但实际上,摩托罗拉的绝大部分投资并不是把机器运到中国,而是在中国买地雇人建厂,雇佣中国的管理人员和工人进行生产。它带来的“机器”只是一个芯片,摩托罗拉的投资显然只是用美国银行发行的美元,而不是机器。

运用简化的方法,我们可以把投资购买的商品和劳务分为三类,即雇佣工人、购买机器设备和直接购买原始资本存量;这三大类还可以简化为雇佣工人和资本存量两大类,因为机器只是雇佣工人、购买原始资本存量的厂商生产出来的,所以可以“还原”;进一步简化,前述不动产的使用占总资本的比重较大,我们可以把资本存量理解为一块有固定金额的土地。以上的简化可以让我们清楚的看到投资的意义。投资作为增加的货币支出,在用于雇佣工人时,会同时增加工人的工资和企业的成本。当它被用来购买原始资本存量或土地时,就会引起资本存量价格或土地价格的上涨。这种资本存量的升值会成为企业的利润,利润来自于新投资购买原有土地导致的地价上涨部分。因此,从实物的角度来看,投资也可能产生机械,但从价值的角度来看,投资与机械无关,而与作为价值量的工资和利润有关。根据劳动价值论,价值是一种劳动,社会经济交换劳动,而利润或剩余价值是交换中可以以货币形式实现的剩余劳动,而不是具体的剩余“财富”(使用价值)。整体而言,亏损或盈利本质上是一样的。都是劳动消耗或者剩余。因为企业追求的是价值和剩余价值,而不是使用价值,所以卡尔·马克思也把企业看作是阶级斗争的产物。这里的资本主义所谓的价值就是金钱,并不是普通人潜意识里默认的价值定义。劳动价值论的价值定义是指资本主义的这种货币关系,即价值(货币)是一种“劳动”,而不是具体的“使用价值”(普通人潜意识中默认的价值定义)。

最后看储蓄和消费。在主流经济学教科书中,储蓄和消费的比例取决于人们的时间偏好。比如有一种产品——绿豆芽,今天不吃,明天会长一点。长的是资本的边际生产率,是和原来的豆芽相比的利率。那么,人什么时候吃豆芽取决于人的时间偏好,也就是豆芽的生长速度和人的耐心。根据这一理论,经济学家创造了各种消费函数模型来解释宏观经济的变化,如生命周期假说和代际重叠模型。但是,国民收入核算中的储蓄和消费只是一笔钱,或者说是人们在一定时期内得到的钱与他们没有花掉的钱的比率。也可以说,人们花钱或存起来或投资是为了赚更多的钱,根本不是按照时间偏好来消费一个实物产品。凯恩斯在货币理论和通论中提出了节俭悖论和基于富人较高储蓄率的消费函数和收入决定理论,但凯恩斯的消费函数理论完全被主流经济学曲解,被用来解释实体经济。以中国的现实为例。从1997开始,中国经济出现了经济增长率降低,失业率上升的经济衰退。其中一个重要特征就是消费大幅下降。国内很多经济学家都是按照主流经济学的消费函数理论来解释这一点的,即消费的下降是由于社会福利制度改革导致人们的消费倾向发生变化,比如存钱支付养老、医疗、购房、子女教育等。,但这种看似合理现实的说法很有问题。我们把复杂的理论分析留到后面,这里只是指出一个重要的经验事实,即在美国长期的国民收入统计中,消费倾向是相当稳定的。美国的社会福利制度是不是100多年没变过?答案显然是否定的,不仅美国的社会福利制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技术(比如新技术革命)和人们的文化观念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比如老一代美国人拼命攒钱,现在的年轻人却负债累累,但奇怪的是,统计的消费倾向并没有改变。的确,这些技术因素会影响人们的消费时间偏好或时间选择,但它们只能改变商品的相对价格(期货价格),而不能改变国民收入核算统计中货币的消费和储蓄变量,因为这些变量只代表人们社会关系的货币价值,与技术或时间偏好无关。

既然消费和储蓄都是货币价值,那么就可以从货币的角度来解释上述问题。如果假设人们的储蓄都作为银行存款保管(在货币供应量的统计中是成立的),人们是否可以多取出10%的银行存款作为储蓄用于消费?显然不可能,这必然导致商业银行的破产;同样,人们在没有相应投资贷款的情况下,不能像银行增加的存款那样储蓄超过10%,这也会导致商业银行倒闭。当人们试图这样做时,它必然会使商业银行改变货币供应量,从而引起收入水平的变化,并阻止人们试图改变货币消费与储蓄的比例,或通过经济波动进行调节。这就是凯恩斯的收入决定理论和节俭悖论。对于1997以来我国消费的下降,重要原因是1991以来收入分配严重两极分化,或者说工资在国民收入中的比重明显下降,而消费倾向的变化是次要的。

以上对国民收入核算中统计变量的分析表明,这些以货币价值表示的统计变量与主流经济学教科书中提到的实物、生产函数、时间偏好等技术关系无关,而是代表资本主义经济关系,或者被用来表示这种比别人多赚钱的特殊竞争游戏。

因此,这种GDP增长对于资本主义或市场经济来说是重要的。只要不增长,资本主义就会瘫痪,但是生产涵洞这种所谓的国内生产总值根本就不存在。其实它的名字应该叫“生产资本的有报酬劳动的总和”或者“被交易流通的劳动的总和”。一个极端的例子,一个完全军事管制的社会的价值(按照劳动价值论的价值定义)将为零,作为总价值的GDP也将为零,这是把它当作生产涵洞的人永远不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