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态度

我真想简单的玩一玩。有幸福吗?

当然有。还有一个杯子。比如买一杯奶茶,就是一杯幸福。幸福有时候不在于你拥有多少,而在于你是否懂得珍惜。

我记得不知道是三毛还是席慕蓉说过,人生观有乐观和悲观之分,两者都有失偏颇,最具哲理性。

单纯的人容易快乐,容易轻信,容易释怀。乐观主义者容易失明,当他们失明时,他们就像被蒙住眼睛的驴子。太悲观了,什么事都往不好的地方想,会让人情绪低落,有人为此担忧。

有些人真的很想实现自己的梦想,但很多时候我们只能想想而已。我曾经在香港遇到一个基督徒。他像一个幻想家,和我聊起人生梦想,聊起死后会发生什么。

我说这些问题太深奥了。我们普通人一般不会深入思考,觉得思考也没用,所以我们只要过好每一天,开心就好。

没想到他一瞬间就和我讨论了世界上有没有永恒的幸福等让我目瞪口呆的问题。

我这才想起来我饿了,就匆匆跑了。

有时候听人抱怨生活单调,我说有时候我渴望冒险,我怕自己被妖怪困住。人是一个矛盾体。现实中有时无处可逃。每个人都在不知不觉中形成了自己的生活态度。

我们需要在生活中保持一种相对平衡的安宁和舒适。

善于自我安慰的人才能活得开心。

在一个地方呆太久了,不如去别的地方走走。也许会更新颖。只是这种新鲜感存在的时间久了,会慢慢变得平淡无奇。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每个人的眼睛看到的都是不一样的世界!有人视山为山,视水为水,有人视山为山,视水为水。生活态度也有关系。山川都是从心开始的。心灵的培养需要一个永久的过程。

你可以是物质上的穷人,但也可以是精神上的富人。

你可以把每一次悲伤都当成幸福的起点,把每一次挫折都当成宝贵的人生经历,把人生当成一个不断幸福的过程。

在不同的情况下,人们对生活有不同的看法。

对于口渴的人来说,喝水是世界上最好的东西。

对于饥饿的人来说,吃是世界上最好的事情。

很多时候我们因为生活太安逸而感到无聊和厌烦。我们从来没有想到,世界上还有其他需要我们关注的事情,还有很多比我们更饥饿或者更孤独的人,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做着单调的工作。

人们往往只关心自己。

人很容易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困境。其实你有很多选择。如果你改变生活态度,问题可能会变得简单。

或者我们要失去很多,因为我们想要很多。因为我们总是只想到自己,所以走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飞不起来。

或者这个世界不是没有美和真诚,而是你自己的心灵不够美和真诚,总是要用悲观的眼光去看待,让生活染上了灰暗的色调。

或者那些抱怨没有机会的人,应该想想为什么在你渴望机会的时候,别人却在为别人创造机会而不等待。在给别人创造机会的同时,也拯救了自己。

有一个故事叫《人生的试金石》说世界上没有真正的试金石,你对生活的态度才是试金石。当你总是抱怨没有机会的时候,也许机会真的来到你面前的时候你也把握不住。

我们应该注意这个句子中的“也许”这个词。也许这意味着我们仍然没有机会,但我们不必抱怨。这句话只能算是一个寓言的结尾。它告诉我们不要等待机会,而要从现在开始积极地生活。

马克·吐温和卡内基是两个思想完全不同的名人。他们在教导别人,或者说他们在用两种不同的态度去生活和思考一切。

我记得有一个故事是这样的:一个一无所有的孩子来到一家银行门口,看到地上有一根针。然后他看见一个银行家从银行里出来。他把针给了银行家。银行家高兴地说:“你是一个诚实的男孩,我会帮助你的。”于是这个孩子得到了银行家的帮助,接受了高等教育并继承了他的产业,取得了成功。

这个故事的基调和风格非常适合卡内基。

但是马克·吐温会用另一种方式再次告诉你:一个同样一无所有的孩子看到了这个故事。于是他来到银行门口,看到了那根针。他把它捡起来,准备出来后交给银行家,接受他的帮助。

银行家确实出来了,但他抢走了孩子的针,喊道:“这针是我们的。走开!以后不要站在门口!”

现实和梦想是两回事。也许卡耐基和马克·吐温的人生态度并没有错,因为现实是光怪陆离的。不同的角度,问题会有不同的答案,那么事情怎么可能没有完全不同的结局呢?

在西方乃至所有社会,都需要一种奶酪般的理念,像卡耐基的书一样,去安慰机会不多的人,去维护社会稳定,去安慰人,同时也需要一些人,比如马克。吐温告诉人们要冷静地看待现实,思考和解决社会问题,要知道有时候现实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美好,或者现实与我们的梦想正好相反。这个时候,我们会以正确的生活态度,坦然接受或者尽力去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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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态度是一种对待生活稳定的个人心理倾向。生活态度包括三个组成部分:生活认知、生活情感和生活意向。生命认知是对生命的认识和理解。生活情感是内心对生活的体验和评价。生活意向是生活的行为趋向。生命认知是生命态度的重要基础,生命情感是生命态度的核心组成部分,生命意向是生命态度的最高组成部分。一个人如何理解生活,会导致对生活的不同感受,如何对待生活。

对生活的态度是对人的生活的总的态度,而不是对生活过程中某件事的具体态度。对待生活的态度和具体对待生活的态度有明显的区别。

第一,生活态度和具体对象的态度不同。人生态度的对象是人的一生,具体态度的对象是人生过程中的每一件具体的事情。生活态度的对象是生活的全部。特定的态度是生活的一部分。

第二,对生活的态度比具体的态度更稳定。因为特定的态度是对特定事物的态度,往往会因为特定事物的变化而变化。所以具体态度有很强的可变性。人生态度是对整个人生的整体态度,一般不受一时一事的影响,稳定性强。

第三,对生活的态度比具体的态度更深刻。特定态度是在特定情境下对特定事物的认知、感受和意图。往往相对简单。生活态度是在长期的生活过程中,在对生活深入认识和理解的基础上形成的对生活的深刻体验和感受,从而产生坚定的行为意向。所以对生活的态度更深刻。

生活态度和具体态度虽然有明显的区别,但并不是孤立的、不相关的。生活态度与具体态度密切相关,相互作用。

第一,对生活的态度决定和支配着具体的态度,通过具体的态度表现出来。生活态度是具体态度的核心和枢纽。具体态度是生活态度的具体体现。生活态度作为一种生活稳定的心理倾向,从根本上对人们的具体态度起着决定性和支配性的作用。虽然人生过程中的具体态度五花八门,千变万化,但对生活的态度却始终像红线一样贯穿在具体态度中,就像中枢神经系统支配和调节全身神经一样。具体的生活态度离不开对生活的态度。没有生活态度的决定,具体的态度就不是根本的,就会是混乱的。没有对生活的态度,具体的态度就失去了大方向,就会多变。

第二,具体的人生态度包含并影响着人生态度。对待生活的态度离不开具体的态度,没有具体的态度,对待生活的态度就不可能存在。人生态度作为一种普遍的人生态度,是不能孤立存在的。它必须包含在具体的态度中,并通过具体的态度表达出来。无论生活中的具体态度如何变化多端,都包含着生活的总态度,无论如何变化,都反映着生活的总态度。生活中的具体态度并不是被动地由生活态度决定和支配的,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生活态度。尤其是在生活中,面对无法克服的巨大困难,遭受巨大挫折和失败,无法摆脱长期的逆境,往往会对人生的整体态度产生较大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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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生活态度是民族文化心理素质中最基本的东西。印度和中国,这两个东亚文明古国,有着非常不同的传统生活态度。印度祖先过早地发展了精神层面,思考生命的根本意义。正如尼赫鲁在《印度的发现》中所说,在地球上,如果你想问人类的头脑在哪里最丰富地开发了它的一些最好的才能,并思考了生活中最重要的问题,答案是印度。

早在佛陀诞生之前,印度的雅利安人就从早期的幸福生活转向了对人生价值的反思,感叹人生何其苦,追求精神解脱以获得永恒的幸福,这是印度人生活态度的主要特征。正是在这种文化心理氛围中,佛教诞生了,禅宗发展了。可以说,佛教和禅宗的强烈倾向深受印度传统思想的影响,这与印度民族对待生活的态度基本一致。佛教和禅宗的传播和发展使印度传统的生活态度更加超现实。但佛教和禅宗的人生态度在印度各派中仍被称为中庸,反对禁欲主义和感官主义的自我折磨,持不苦不乐的中庸观。大乘教义更加重视生命,倡导人文伦理的力量,既能促使印度的人生态度走向否定生命价值、盲目追求来世幸福的极端,又能抑制情欲作为印度传统本土主义和禁欲主义的补充的倾向。近代大多数学者把印度的长期衰落归结于以瑜伽为基础而生的思想,这显然有其正确的一面,但把印度的衰落归结于佛教和禅宗似乎没有历史依据。众所周知,印度的衰落是在印度教复兴,佛教衰落消亡之后。佛教在印度兴盛的时候,伴随着印度历史上繁荣的黄金时代。正如徐苏·闵先生在《论中华民族的文化心理素质》中所说:“7世纪时,中国、西欧和印度都处于封建社会。.....印度的佛教文化也处于鼎盛时期...印度人在佛教平等、宇宙人生、勇敢、勤奋理念的刺激下,也呈现出蓬勃的气息。”需要补充的是,印度的繁荣也与大乘禅的盛行密切相关。大乘禅以观菩提心、求宇宙人生、庄严国土为宗旨,以世为一的精神,为印度传统的人生态度注入了关注现实的阳刚之气。这种阳刚之气恰好是传统婆罗门教最缺乏的。当这种阳刚之气随着大乘佛教的腐朽从印度人的心理中消失,随着传统婆罗门教迷信自然崇拜的复兴,印度的国家和民族陷入了崩溃的状态。

与印度完全不同的是,作为中华民族主体的汉民族的传统生活态度,具有快乐和重视生命的实践理性主义特征。《中庸》中用“礼赞天地之修”来概括中华民族对人生的基本态度,它充分肯定人的主观能动性,主动参与现实世界的创造和改造,把天地之道的伦理准则作为人必须遵守的绝对命令。中国人,他们深深珍惜这位谋士的育人信念,以功利、理性、审美的态度对待现实生活,把全部的关怀投入到现实利益的获取中,满足于通过生产斗争从自然中获得生存的权利和因为自己的努力而在社会中获得生存的权利,缺乏对生命价值的深刻反思,不追求来世幸福的安逸。儒家的“未知生,焉知死”;道教的“重命”体现了中国传统世俗主义的文化心理特征。中华民族的世俗生活态度与建立在印度本土主义基础上的佛教生活态度格格不入,成为佛教在中国传播的最大障碍,使得只求个人解脱、强调出世的小乘佛教无法在中国的土壤上生根发芽。只有推崇一切众生,一味以天下为大乘,才能在中国广泛传播,因为这符合中国儒家济世的宗旨。已经成为汉传佛教主流的禅宗,在生活态度上更多的是受中国传统文化心理的影响。只讲当下前后的觉悟和超脱,不太重视印度佛教的基本生命价值理论,即一切生命都是苦从尘埃中诞生的,也不把解脱的希望寄托在他晚年疲惫的修行上,表现出浓厚的中国味。

当然,中华民族的文化是多层次的。作为对以儒家思想为主导的超世俗主义思想的补充,还有像庄子那样的超然的自然主义的人生态度。受这种文化的影响,中土文化精英往往道观之外是儒家,内心生活有着超然的追求。当他们在现实生活中遇到挫折时,也会产生出世的念头,虽然这种出世不一定是为了躲在深山里追求来世,而多半是为了出世。所谓“身在庙堂之上,心在山中。”而中国禅宗恰恰适应了中国文化人的精神需求,将他们的精神境界从庄子的“逍遥游”升华到了一个更加超然、洒脱、畅行无阻、与世无争的境界。禅宗的修炼,使中国许多文人掌握了既主动又超脱世俗的生活艺术,以及刚正不阿、善于明哲保身的生活技能,培养出了白居易、苏轼、耶律楚材这样的典型文人,尽管成就斐然,却始终保持着内心的超然与宁静。禅作为一种解脱痛苦的方法,也为中国人提供了一种在受挫时保持心理平衡的技巧。

另一方面,作为极端现实主义的必然补充,中国民众也会有追求神佛护佑、期待来世幸福的宗教需求,尤其是深受剥削压迫、无法过上幸福生活的劳苦大众和乱世民众。外国佛教佛菩萨救世往生净土的思想,适应了中国人在这方面的需求,相应地,佛教、禅宗在民间乃至上层社会盛行。南北朝的小乘禅实践,也应该算是社会苦难的产物。对佛菩萨的崇拜和对死后死去的乐邦的追求,当然会产生忽视现实幸福的负面作用,但在一定的历史条件下,也是抚慰受难民众心灵的必由之路,对平衡社会心理、淡化社会矛盾具有重要作用。更何况净土宗强调节欲、十善、世间伦理责任,有自己调和入世与出世的方式,不能说是一味追求出世。另一方面,中华民族极端的现实主义、物质主义和幸福生活态度,容易出现腐败知足和保守主义两种极端倾向。有外国学者指出,这是中华民族文化心理的致命弱点。佛教禅宗作为一种补充思想,从认识论、轮回论、伦理学等方面对人生冷静而深刻的反思和对人欲横流的批判,既唤起了人们向上的追求,又起到了警示堕落者回头的良性作用,使民族文化心理具有了多方面的内涵,在漫长的封建社会中对维持社会心理平衡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在西藏,由于地理闭塞和落后的生产方式,原始的巫术传统使那里的佛教及其禅宗观具有比汉代强烈得多的外在主义和神佛崇拜色彩,这对形成藏族人民的奇奇怪怪的生活态度起了很大作用。深受中国文化影响的朝鲜族和越南族,在生活态度上基本与汉族接近。日本虽然深受汉文化和汉代传播的佛教的影响,但其民族以神道教的现实精神为思想支柱,并受地理条件所决定,善于吸收和接受外来的先进文化。这使得日本民族既有汉族谋士的人生教育特点,又有大乘佛教不断进取、重视入世的精神,其少生的一面也比汉族少受固守传统、回望过去的传统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