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时期的世俗艺术与佛教艺术的世俗化有什么关系?
魏晋南北朝是中国社会大动荡的时期,社会关系的急剧变化使得上层建筑领域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魏晋南朝出现了玄学。尤其是魏晋玄学与道家无为思想相结合的佛教转世思想,被社会各阶层所接受。书画家的艺术创作也是如此。以描绘人物和故事为主的绘画,在内容和技法上受佛教影响很大。佛教绘画成为这一时期绘画的重要组成部分。如著名的佛教绘画大师曹步行根据佛教僧社带来的佛教绘画仪所写,其弟子谢威画了七幅佛教画;顾恺之尤其擅长佛教绘画。相传我年轻的时候,江宁(今江苏南京)瓦罐寺画的维摩诘像很逼真,有争十万块钱的情况。在技法上,张僧繇首先采用了印度佛教绘画的表现方法。用不同的颜色同时作画来表现凹凸的立体效果,并将此法融入中国传统技法,创造了一种新的表现方法,被世人称为“张嘉翔”;曹(北朝)画的佛像衣服几乎是印度笈多王朝的风格。这些画风直接影响了隋唐五代两宋时期的佛教画家,如唐代的吴道子、宋代的周舫、宋代的高仪等。然而,这些佛教画家大多受到佛教的启发,却没有将受佛教启发的经历付诸具体的创作实践。
与绘画相反,在中国书画艺术史上,书法的自我意识比绘画更早觉醒。应该说,魏晋所开创的书法风格,在中国书法史上达到了顶峰。后人用“金淑”、“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来说明中国历史上每个时代所代表的文化艺术特征。魏晋之所以在书法艺术上取得如此高的成就,与当时的玄学思潮有很大关系。比如当时的书法家王羲之(307-365)的家族,就与佛教有着密切的关系。王羲之曾为印度佛教高僧达摩多洛社在中国的住所修建了一座贵宗寺,并与当时佛教的代表人物支遁(317-366)有过密切的交往。受此影响,王羲之家族南迁捐居为寺,怀仁收藏其书法为《唐三藏序》,可以反映出佛教对其书法的影响与传承的关系。《金刚经》是北齐道安刻在泰山上的一部书,被后人认为是该表的鼻祖。唐朝的孙写下了流传至今的佛经;刘公权的《金刚经》和《神秘宝塔》碑文;颜真卿的多塔铭文;欧阳询的花都寺碑等。,不仅成为后世书法的传承,也显示了佛教的影响。至于怀素、苏轼、弘毅、启功,虽然都是知名的佛教信徒,但历史上凡是有书法成就的人,都有义务信佛、写经。此外,王羲之的弟子孙致用(南朝至隋时的高僧)是一位参禅学佛的高僧。后人尊称他为“千古禅师”,书法上说“还笔于坟”。他的《千言真草》是历代学书之人必学的书法帖。所以,虽然玄学对当时书法艺术的创作影响很大,但对佛教的印象是毋庸置疑的。其次,在理论上,我们开始注意用佛教原理来解释书画艺术。这一时期,在书法理论上出现了王羲之的《论书法》、王僧虔(419-503)的《文风赞》和石坚吾的《书品》。这些理论的共同特点是,表现书法家主体的内在精神气质是书法创作的最高准则。这一点,再加上顾恺之在《画论》中首次提出的《绘画三论》中的“传神”和“妙”两个概念,已经让人注意到画家的主观精神对绘画创作成败的重要性。这两个概念与佛教思想密切相关。此后,宗炳(375-443)在《画山水序》中提出了“明心赏道”的概念,在绘画史上第一次从理论上解释了主体是如何认识山水之美的。在他的思维方式中可以找到佛教的痕迹。
这一时期,也出现了许多僧人和画家。其中影响较大的有石之盾(418-366)、石康《法律知识》(生卒年不详)、石安辉(生卒年不详)、石宝志(418-514)、石鸿彦(504-564)。因此,这一时期的书画与佛教有着一定的内在契合。
经过几百年的战乱、战争、内战,中国重新统一,进入隋朝。隋朝只维持了两个皇帝,三十八年在农民起义的冲击下崩溃了。但是隋朝在很多方面都是唐朝繁荣的前奏。唐朝写下了中国古代史上最辉煌的一页,盛唐达到了中国封建时代的顶峰。从唐太宗李世民,到唐玄宗李隆基,大约130年前,社会相对稳定统一,国力为当时世界之冠,中外经济文化交流也十分频繁。正是在这种社会背景和时代氛围下,隋唐尤其是唐代的佛教书画达到了中国佛教书画史上的顶峰,甚至在许多方面超过了南北朝。
隋文帝夺取政权称帝的那一年(581),下令修复北周武帝废弃的佛寺,新建佛像106580尊,修复原有佛像1508940多尊。隋朝的两位皇帝都是虔诚的拜佛者,除了佛寺之外,还开佛洞,造佛像。与此同时,寺庙和石窟中的壁画、名单、佛寺碑刻、石窟碑刻等佛教书法文字也广受欢迎。《历代名画志》记载的隋代画佛教壁画的著名画家有詹子谦、郑发石、董伯仁、杨契丹等数十人。隋朝复兴后,佛教和北周武帝灭佛前一样强大。隋代的绘画还是以佛道为基础的。隋代的佛教绘画继承了南北朝,初唐延续到盛唐,一脉相承,将中国的佛教绘画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峰。隋代几乎所有的文人画家都擅长佛教绘画。动乱一结束,成千上万的民间画师带着宗教虔诚,在寺庙和山洞里绘制了大量丰富庄严的工匠佛画,以消灾祈福。此外,尉迟的《玉蟾后记》、天竺的檀墨卓察等外国画僧也加入进来,传播了外国画风,使隋代佛教绘画异彩纷呈,蔚为壮观。从隋唐到五代,楷书是书法的主流。隋朝至初唐的书法以东晋“二王”的书法风格为主,这在这一时期的佛教书法中可见一斑,王羲之七世孙的书法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隋代佛寺碑刻精美绝伦,龙藏寺碑是其典型代表。由于接受了灭佛的教训,刻经也有了发展。北京房山大型石刻佛经始于隋代。
隋唐五代是佛教宗派数量最多、流传最广的时期。书画家们开始将禅意融入山水画的创作中。第一个尝试的是王维(701—761),被后人尊为“文人画”鼻祖。王维擅长诗画,尤其信佛,是最早对慧能有顿悟的文人之一(638—713)。这为他将诗与画、禅结合创造了有利条件。他的诗中描写的对象是山水画,诗中描写山水的意图具有禅意状态。他在山水画中充分体现了禅宗“忘我”的超然境界。他所画的雪景、栈道、垂钓、村墟等景物,都充满了崇高而又淡淡的禅意,而他晚年隐居辋川时所进行的水墨画实验,则表明王维已有意识地将禅和禅趣融入山水画创作之中。于是,出现了一批追求清高淡泊,表达主体利益的画家。王维首次将“禅思”和“禅趣”引入绘画,对中国画的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对唐代以后中国画与佛教关系的发展起到了极其重要的作用。
唐高祖唐高祖处于隋炀帝的禅位,一统天下,唐兴。唐太宗和高宗都崇拜佛教。玄奘三藏西行中国,带回大量经典佛像,并开设翻译场翻译经文。他的弟子* * *翻译了七十五本书,一千三百三十五卷《大小乘经论》。语义网三藏乘船去印度求法,与印度高僧日照一起,带着约400部梵文经卷、法条、论文回到洛阳,武侯亲自迎接。玄宗时期,印度僧人三藏须菩提、三藏金刚之和三藏不空先后来华,被称为“开元三大家”。慧日三藏西行印度回国,受到当时王维、颜真卿等学者的推崇和信服。佛教到了唐朝已经在理论上中国化了,并且分成了不同的宗派。唐政府甚至成立了佛教管理机构。于是,建庙教僧传经,蔚然成风。佛教石窟壁画不计其数。《历代名画录》中有商都(今陕西Xi安)寺庙彩绘墙140余幅,杜东(今河南洛阳)寺庙彩绘墙20余幅,均为名家所作。仅吴道子一人就在长安(今陕西Xi)和洛阳的寺庙中制作了300多幅壁画。说明佛教和绘画都很兴盛。虽然后期唐武宗会昌发生了灭佛的灾难,但玄宗陈丽复辟,佛教重新兴盛起来。石窟壁画还在表现佛、菩萨造像和经典,尤其是变相的净土。因为唐代净土宗的流行,仅敦煌莫高窟就有100多幅伪装的净土壁画。到了唐代,不仅佛教壁画比南北朝时期更加繁荣,而且纸帛佛画数量众多,技法也更加成熟。历史上著名的佛教画家如颜、韦奇毅和尚、吴道子和等都是明星。到盛唐时期,中国佛教绘画已经完成了去除模仿痕迹,形成中国民族风格的演变过程。唐代佛教绘画与前代相比,内容更加丰富,多数情况下更加绚丽多彩,境界和气势更加恢弘,与唐代社会气候相对应。同时,唐代许多僧人不仅积极从事画佛画,而且作人物山水,爱好书法,有很高的造诣和修养,有的还为后人写下了后世绘画的精彩记录。
隋唐五代的书画是“尊法”的最高时期。一大批著名书法家都和佛家、和尚有很深的渊源。如颜真卿(709-785)、怀素(725-785)。颜真卿与佛教有着密切的关系,他的书法创作和理论因与佛家交往、求佛、写经尊佛、参禅悟道而深受佛教影响。从他的书法作品《马姑仙坛上》可以证实,表现出他对作品漫不经心,随形而行,以及“祭侄”的书法风格,重在抒情而不顾法度。同样,我们也可以从怀素著名的《自传体笔记》中领略到禅宗超越的精神追求。此外,唐代还有余士南的笔本说、张怀瓘的破书说和张勋的师从外教、师从内心说。从其内容来看,佛教的影响是存在的。
此外,这一时期还出现了一大批禅宗书画家,如怀札、戚迹、达雅、高贤、雅琦、关修、景云、边光、楚贵、文初等。高贤、雅琪、关修和广电是最具代表性的。在理论和创作实践中,他们能够将书画艺术与禅宗有机地结合起来。为北宋书画艺术与佛教的深度融合创造了良好的契机。初唐时,释慧能提出顿悟的佛教思想,不仅使他成为禅宗的第六祖、南宗的创始人,而且使禅宗发扬光大。中唐以后,经过慧能弟子申会等人的倡导,并适应“安史之乱”后大众的心理需求,在唐皇室的支持下,南宗成为禅宗正统。简单而敏锐的禅宗哲学启发了以简单的笔法和对禅的追求进行绘画创作,于是就产生了佛教绘画艺术的一个特殊分支,也是中国画的一个特殊种类——禅画。参与禅定的“诗佛”王维,将自己的禅定和绘画寄寓到萧舒的宁静山水中,受到当时文人墨客和佛教界人士的极大赞赏,模仿者如雨后春笋。到了唐代,佛教书法也有了很大的发展,达到了中国佛教书法的顶峰。由于唐太宗对佛教的崇拜和对书法的精通,唐初的书法,包括佛教书法,兴盛起来。唐太宗极力推崇王羲之,确立了他“书圣”的地位,搜罗整理了他的书法墨迹,并上书设立馆学习书法,使初唐的佛教书籍明显带有父子书法风格的痕迹,出现了像《石怀仁藏王羲之序》这样的王佛教书籍集。同时,大量的翻译和著述也造成了佛教书籍的普及。全国各地都写有经书、碑文、铭文。唐代在家出家的著名书法家,几乎都留下了佛墨。纸和丝绸不能长久。今天,大部分是石雕和木刻佛教书籍。除此之外,还有恒河沙树的无名氏书法家,以及经学学生或临摹经学的书法家。唐代在敦煌、新疆、江南等地发现了大量的儒家经典,其中不乏佳作。唐代佛教书法的精髓是在大普及的基础上,成为佛教金字塔的尖。由于国家大一统,碑学与帖学的交融,许多大书法家承南北,取长补短,融会贯通。比如褚遂良继承二王,研究《龙藏寺碑》。颜真卿,出王羲之《惠福寺碑》、《太公吕望碑》等,不拘泥于此,立志求变,创造新的风格;刘公权研究二王和燕鲁公,同时重视北齐碑刻,形成了自己的《骨劲书》。初唐的欧阳询、于世南、褚遂良、薛琦,盛唐的颜真卿,晚唐的柳公权,佛教书法家怀仁、怀素,都有精美绝伦的佛书代代相传,令今人叹为观止。唐代佛教书籍的主流仍然是正楷。
书画的表现功能和写意功能,是北宋时期中国书画史上的一个转折点。可以说,元明清乃至现在的书画创作实践和理论的发展都深受北宋的影响,这与北宋时期佛教对中国文化各个领域的渗透,尤其是禅宗思想和士大夫的佛学研究密切相关。从苏轼开始,有黄庭坚、文同、米芾为代表。他们不仅与佛家、僧人保持着密切的关系,还以“俗人”的身份参与学佛参禅的活动,希望从禅宗思想和兴趣中获得感悟。比如黄庭坚就直接把书法的最高意境等同于禅宗的闲散、空灵,指出禅修者是可以理解书法的意境的。米芾把表现书法家的意趣作为优秀作品的最高要求,这与禅宗心性论有着内在的联系。此外,宋代书法在中国书法史上被后人称为“尊意时期”,指的是“小三剑远”、“徐丹”、“飘逸”等书法风格。对内,与禅宗所追求的淡泊清高的禅意密切相关。
这一时期出现了一批著名的禅宗画家和书画家。例如,南方山水画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巨然不仅是中国绘画史上非常重要的画家,而且是中国佛教史上杰出的艺术大师。又如宋初诗画名僧卜,擅长小山水画,其画得苏轼赏识。克勤(1063-1135)和高宗(1089-1163)是继隋唐时期的智勇、怀素、高贤之后,宋代最著名的禅僧书法家。此外,黄龙派的南和尚和他的弟子真镜禅师也以其深厚的笔法而闻名。因此,北宋是中国书画发展史上一个极其重要和关键的时代。就书法而言,书法风格通俗,重视“知”,崇尚“趣”。这种书风的出现与当时皇帝对书法的重视有着密切的关系。例如,宋太宗曾派遣特使寻找著名皇帝和大臣的墨水,并下令将书刻在枣板上,以向大臣们赠送礼物。因刻于春华三年(992),故称“春华亭帖”。后来,宗伟在大观三年(1109)再次抄石。此后,无论官方还是民间,刻帖蔚然成风,形成了一种崇尚“二王”之风,以抄信、信札为主的“后学”。这种书法风格对保存名人痕迹,促进书法发展起到了积极的作用。比如此后的元明清书法,就形成了专门的后学。同时,更重要的是,书法的形式也发生了变化,从过去的碑刻、墓志铭,发展到了卷轴、书信、碑文。这些无意识的信徒真的是随心所欲,自得其乐,文笔轻快活泼。这一点,在当时被称为“宋四家”的苏轼、黄庭坚、米芾、比才的一些作品中可以得到印证。比如苏轼的黄州寒食诗,就是用手帕得来的。此外,自唐代确立“书法”为专门学科以来,书法除了“术”的作用外,还成为知识分子进入仕途的阶梯,从根本上改变了书法的地位。宋代人们对书法有了新的认识,出现了唐代由“法度”向“尊意”转变的审美倾向,强调书写者“学问”的重要性。即书法所体现的“书卷气”。也就是说,书法作品的好坏,不仅仅是从书法的“技法”来考察的。更重要的是,应该把作者自身的学识修养和作品是否有趣作为欣赏书法作品的重要标准。比如黄庭坚就把书写者心中的“德”作为书法“珍贵”的重要标准。苏轼在其著作《论》中涉及到许多方面。由于重视书法家的学识和修养,形成了“尊意”的书风,主要表现主体的意趣。由于元明书法直接受宋代影响,宋元明书法大多带有书卷气和哲理性。
在绘画方面,北宋初年朝廷设立了“翰林画院”,至惠宗日臻完备,“画”正式纳入科举考试。被录取后,有一定的职称,可以穿和朝廷官员一样的衣服(就是绣有“妃子”“于佩”的),可以领钱领粮。这不仅促进了绘画的发展,也提高了画家的地位。与以往绘画不同的是,《宫画》从传统的“教辅、成人伦理”转变为注重对绘画的理解,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同时,由于佛教的普及,“众生皆有佛性”的观念已经渗透到各行各业。所以佛教绘画失去了原本的神圣,变得更加世俗。人物画在北宋也有所发展,宫廷画院出现了一批著名的摄影家。苏轼《赠苗山》中的“苗山”,是为仁宗皇帝画“御容”的摄影大师。此外,北宋末至南宋初,出现了以描绘社会中下层日常生活为主题的风俗画,介于人物画和山水画之间,但表现的主题是人事活动而非山水景物。这是宋代人物画中的新现象,如(宋,生卒年不详)的《清明上河图》。另外表现形式多为卷轴画,以灵动轻巧取胜。比较符合当时以绘画为消遣的文人的口味。文人画的发展是北宋绘画的另一个重要特征。苏轼、文同、黄庭坚、李、米芾为代表,“文人画”是他们画派的名称。并认为“文人画”高于画院画家的创作。它强调绘画要有诗意,即所谓“画中有诗,诗中有画”,提倡即兴创作,以自己兴奋时的感受为准,注重“传神表现”而不是对物体的外在描绘,以表达主体的兴趣为绘画的最高准则。喜欢用简单的水墨色彩感,北宋中后期兴起的文人画思潮,对中国画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北宋的“尊意”、“传神”、“意趣”,是禅宗思想在书画作品中的浪漫与写照。
到了宋代,佛像和菩萨的绘画,以及经文的书写和雕刻已经开始出现衰退的迹象,到了元代,这些又恢复了活力。因为元朝统治者制定政策保护各种宗教,尤其是皇帝和达官贵人所崇拜和提倡的密宗,是一个仪式复杂,讲究入教、祭祀、念咒、传法等仪式的教派。此外,元朝皇帝受汉文化影响,逐渐喜爱汉书法,被其他民族统治的汉族文人尤其珍视民族文化。这些都有助于元代佛教书画的发展。元朝是蒙古贵族建立的政权。元世祖至元八年(1271),忽必烈定国为元,至元十六年(1279)灭南宋,统一全国。元朝八十年间,社会矛盾和民族矛盾激化,在元末农民起义的风暴中崩溃。而是朱元璋建立了明朝,恢复了汉朝政权。明朝历时276年,崇祯十七年(1644)在李自成被农民起义军推翻。东北的努尔哈赤趁机入关,定都北京,逐渐统一全国,建立了两个半世纪以上的清朝。在这场社会变革前后的600年间,佛教和佛教艺术也发生了一系列重要的变化,但整体规模、气势和艺术成就都进入了衰落期。
元代佛教画多为密宗画。虽然也有文人擅长人物或山水,也作佛像、观音、罗汉、变相,也有精品,但大多以变换题材寻求笔墨趣味为主,情感表达强烈,宗教象征性较弱。毕竟有几个人,比如有着惊人佛画的赵孟頫,是无力回天的。从整体上看,元代已经看不到前代佛教绘画的庄严辉煌,实际上呈现出发端于宋代的佛教绘画的衰落趋势。元代的佛教书籍是复古的(宗晋、唐朝的传统),体例规整。赵孟頫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书法家,元代第一人,佛教第一人。此外,元代佛教书画还体现出书画互渗、融合的特点,追求清逸飘逸的神韵和境界,这其实与禅宗是相通的。元代是禅宗绘画的最后阶段。
明清时期,魏晋南北朝、隋唐时期金碧辉煌的佛教艺术,五代两宋时期被禅机浸润、古朴悠远的禅画,都成为了历史,就连元代复兴一时的带有恐怖感的密宗艺术,也无法再被颂扬。佛教书画随着佛教的衰落而趋于衰落。
但是佛教毕竟已经融入了中国文化。明朝时,明太祖朱元璋年轻时曾在黄觉寺出家。取得政权后,他选择高僧为君王服务,招徕外来僧人,并被授予爵位和官职。明朝中叶,叶武宗朱厚照也崇信佛教,成为“大清王”,崇尚佛教。这样看来,明代的佛教还是有一定势头的。而佛教书画并没有很大的提高,在书画艺术中只是起着次要的作用。明代绘画以山水花鸟为主。“至于乔装神弄鬼的图画,那是没有的”(明代谢《五杂记》)。明清文人书画并重。在书法家和画家的作品中,有一些以佛教为主题的作品,但他们更侧重于表达精神和追求笔法的趣味,这使他们更具特色。虽然这些画中也有少数注重禅意的寓意,但很多只是继承了前代禅画的古朴清淡的形式而不求禅意,但作者的宗教情怀或多或少是存在的,一些文人佛画也被纳入了宗教崇拜体系。
明代的大部分佛教书籍都是以贴帖、师法金来体现书法风格的。它们还是很吸引人,很吸引人的,少数佛教书籍也有自己的魅力,但毕竟整体上缺乏生命力和新的发展。到了明代中期,文徵明等人又复兴了他们的书法风格,并传下了书写经文等精美的佛教书法。明末董其昌以禅宗和禅学的类比,将历代山水画家分为南北两派。这些理论对清朝影响很大。
清代佛教绘画随着佛教延续了明代的衰落,更加萧条。道教和佛教绘画在清代画坛几乎没有独立的地位。人物画家虽有山水、花鸟,偶尔也画佛像、观音、罗汉、鬼神,但或多或少都是宗教虔诚,主要是作为抒情工具,未必全部纳入宗教崇拜体系。只有丁、等人以他们的佛教绘画而闻名。民间的佛画形式多样,很多因为时代不远而留存下来,似乎更热闹一些。明清佛教图像中有很多罗汉,流传着取自中国人相貌的《五百罗汉图》。佛教绘画并不兴盛,然而需要指出的是,山水、花鸟是清代最为发达的绘画,却离不开众多佛教高僧画家的贡献。红人、坤灿、八大山人、元吉的禅意山水、花鸟,“清初四僧”,强调“陶勇胡我”、“借古开今”,独具匠心,影响了清代画坛。
清代书法的复兴是由于清朝早中期的几位皇帝(福临、叶璇、高宗李鸿)出于政治和艺术的原因喜爱中国书法,提倡书法。明代以后,清玄宗道光(1821-1850)以前,中(董)、王(羲之)、颜(真清)的书法风格体系非常盛行。道光前后,书圈开始发生变化。金石学考证的发展和乾隆嘉庆年间(1736-1821)出土的大量碑刻,使保存了太久的书法兴盛衰落,创作的书法家受到阮元等人的影响,撰写了《论南北书派》和《论北碑南帖》,使书法风格从精致。同时,清代的佛教书籍也反映了书法界的这种变化。邓、易炳寿等代表人物在他们的佛教著作中体现了“碑学”的书法风格,用篆书和隶书书写佛教文字,结合了其他书法技法。此外,元明清三代高僧中,尚有一部分人擅长书法,留下墨宝,他们大多精致典雅,但出类拔萃者寥寥无几。只有“清初四僧”的书法有自己的风格。近代有一位佛教高僧大德弘一,根据西方绘画图案的原理写书,朴实自然,独具特色,在书籍史上独树一帜。佛教在中国书画史上的重要贡献和影响,关键在于对佛教的信仰和传播。在佛教经典中,释迦牟尼佛不仅鼓励信徒书写和背诵经典,还通过绘画、雕塑、铸造等方式说服世人展示佛教的存在。所以信徒们虔诚地写经,甚至流血换墨,生怕一丝不苟,从而赋予书法更多的精神内涵。临摹佛经成为中国书法史上的一大主流和重要推动力。到了魏晋,中国的书法变得洒脱起来。如敦煌(晋至唐)、云居寺(隋至明),能表现出当时应有的风貌。
就佛教对中国绘画史的影响而言,从大的方面来说,敦煌也是最好的见证。具体来说,佛教影响下的谢灵运开创的山水画可以算是第一种,然后是历史影响较大的佛教信仰画家,如曹步兴、顾恺之、吴道子,直至近代,如张大千、齐白石、袁林等,不胜枚举。
佛教与中国书画的关系可谓天衣无缝。佛教对书画艺术的贡献和影响已经不是过去的辉煌,而是在一瞬间的阻隔之后,迎来了一个光明的时代。基于民族文化艺术的传承,书画界人士必然会认识和接触佛教,因此与佛教结缘的人和信众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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