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申克的救赎》的电影批评
——“有一种鸟是永远关不住的,因为它的每一只翅膀上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
几年前,我是一名学生。在校园旁破旧的DVD出租屋里,一部名为《刺激九五》的电影让我久久难忘。如此低俗的片名,不禁让人想起劣质的AV,但细细品味甜蜜的剧情,却让人如饮尽最后一杯酒一般,既幸福又失落。
很多年后,我已经毕业了。晚上,卸下一天的疲惫,我躺在无数啤酒瓶堆成的“床上”,点开胸前笔记本里的这部电影,熟悉的旋律又缓缓响起。我打开一瓶啤酒,给自己倒上。这一刻,我手里的啤酒好像就是安迪用智慧和勇气换来的那瓶老虎。
电影的原名是《肖申克的救赎》,翻译成《肖申克的救赎》可能更合理,但我得感谢翻译成刺激九五的台湾省海贼。是你们让中国的普通观众看到了这么精彩的电影。
肖申克(Shawshank)是一座监狱。台湾省翻译成“鲨鱼城堡”看似不可理喻,其实也有很长的含义:肖申克监狱只是一个“有鲨鱼的堡垒”。
我一直认为,这部电影既不是商标列表中所列的惊悚片,也不是无数专业影评人评论的励志片。在我心目中,它只是一部好电影,一部让我久久不能忘怀的好电影,仅此而已。
如果你问我为什么这部电影打动了我,我会毫不忧郁地写下:希望和自由。
关于希望
我还记得瑞德和安迪关于希望的一段对话,并将其视为经典。
安迪:你应该继续吹口琴,这样你就不会忘记了。
白瑞德:忘记什么?
安迪:忘掉这个世界,这个被高墙和栅栏围着的地方,忘掉你心里那些他们拿不走也摸不着的东西,那些属于你的东西。
白瑞德:你是什么意思?
安迪:希望!
瑞德:希望?听我说,老朋友,希望是很危险的,它会把你逼疯,在这种地方,不要去想它。
显然,瑞德已经同意了典狱长的话:把你的信仰交给上帝,把你的身体交给我。
然而,安迪平静地笑着回答。
不管是什么,都不能抱着希望。一切从希望开始。是因为内心的希望,才让世间无数的挣扎、努力、执着?有了希望,肖申克监狱只不过是一个名字。有了希望,一把小锤子就能拯救生命,拯救自由,甚至拯救鲨鱼城堡(肖申克监狱)。有了希望,安迪就可以在无尽的等待和恐惧中享受每一点点乐趣,把乐趣传播出去,把希望种在每个人的心里。希望是关不住的,是锁不住的,是长着翅膀的鸟,是流动的空气,是还在呼吸的,是永远包容不了的,是任何黑暗都摸不到的。有了希望,一切皆有可能,有了希望,一切皆有可能。
瑞德心中久久没有希望。图书管理员老卜对希望充满恐惧,安迪却始终抱有希望,害怕“用这么小的锤子挖一个洞,至少要600年。”安迪最让人感动的品质,恰恰是这种看似平和的对当下现实的接受,但内心深处的希望永远不会被抹去。
关于自由
一端是绑在小鹤嘴锄上的自由,追求这种自由不得不面对频繁的回合和重重的围墙;一端是监狱里悠闲的生活,显得既不空虚也不恭敬。安迪毫无忧郁地选择了前者,即使风险如此之大,即使安全只来自丽塔·海华丝的一张海报(海报后面安迪用锤子挖的洞)...
一个人能在痛苦的监狱里生活19年而不放弃对自由的向往,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力量?这期间要花多少钱?当恶毒的狱警把安迪推到死亡边缘时,他依然板着脸,侃侃而谈。终于,他第一次在监狱里赢得了自由,虽然只是在完工的屋顶上喝了一口啤酒。
影片中,瑞德曾说:“制度化就是这么一回事。一开始你排斥,后来你习惯了,最后你离不开它。”想想看,我们的身体有多少被制度化了?"
看看马克。重获自由后,他失去了监狱里稳定的生活和周围狱友的尊重,也来不及融入新的环境,只好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自杀前,他深情地放飞了自己养了多年的乌鸦。他的自由只能延伸到飞走的鸟身上,因为他已经被鲨鱼城堡高度制度化了。就连瑞德也濒临制度化的边缘。这是一种悲哀。
安迪,只有他安迪,找到了对抗体制化的方法,那就是永远不要放弃对窗外自由的追求,不管有多危险。为此,他付出了太多。当安迪把监狱喇叭放在《费加罗的婚礼》上,安详地躺在播音室的椅子上,捂着眼睛微笑的时候,他获得了短暂的自由。虽然代价是一周的禁闭,但解除禁闭后他还是笑着出来了。
在那个雷雨之夜,安迪终于重获自由。他挣扎着从泥泞中爬起来,抬起头,深呼吸——他一定闻到了自由的味道。那一刻,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将他笼罩了19年。所有的委屈和压抑都彻底释放了!
“上帝的审判比预想的要快!”这是典狱长办公室墙上挂的圣经刺绣。他的审判也来得比预期的快,但不是上帝带来的,而是来自一个逃犯的举报。
关于安迪
安迪既弱又强。我们同情弱者,安迪就是弱者,因为他被误解,被关在不公正的监狱里;我们崇拜强者,安迪就是强者,因为他充满智慧,内心坚定。他用智慧和希望,这是他唯一的资源,来拯救自由和充满罪恶的鲨鱼城堡。
“要么忙着活,要么忙着死,一个人必须做点什么”,一个简单的人类的真理,被安迪完美地诠释了。当失败和成功的几率相差如此之大时,他决定冒险。最后这个白面书生成了真正的英雄!
关于救赎
安迪已经救赎了自己。
人群退去,屏幕渐渐变暗,我们只好再次走进现实生活。面对专横的老板,复杂的人际关系,哭闹的孩子,变换的恋人……如何才能完成自己的救赎?
没有鹤嘴锄,没有丽塔·海华斯的海报;我们不需要面对暴力狱警,没完没了的查房,也不需要为“三姐妹”吹喇叭。阻碍我们的只是人性中的懒惰和恐惧。害怕失败,懒得努力——难道不是吗?
让自己习惯痛苦,泰然处之,自欺欺人的过着所谓的幸福生活;或者内心一直保持对痛苦的敏感,在痛苦中挣扎,期待新的开始。这两种完全不同的人生态度,就像“做还是不做”一样难以抉择,这个命题就像“做痛苦的思考者还是快乐的猪”一样难以抉择。
我们应该暗自自问:在内心深处,我们已经被“体制化”到什么程度了?我们是否在内心为自己筑起了一堵“不可能”的高墙,把自己包围在这座监狱里,准备好了不经风不经雨就老死不相往来?我们是否在做之前就想好了退路,计算好了成功与失败的比例,试图以最少的成本获得最多的收益?
如果是这样的话,请不要忽略一个事实,那就是找一条弯弯曲曲的山崖下的小路,比蒙头向上爬的难度更大!
我们能做的就是捂着脑袋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