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人之常文言文
1. 土人之常文言文译文
原文
殷仲堪既为荆州,值水俭,食常五碗盘,外无余肴,饭粒脱落盘席间,辄拾以啖之。虽欲率物,亦缘其性真素。每语子弟云:“勿以我受任方州,云我豁平昔时意,今吾处之不易。贫者,士之常,焉得登枝而损其本!尔曹其存之。”
注释
水俭:因洪涝而庄稼歉收。
五碗盘:每套有一个圆形托盘及盛放于其中的五只小碗组成。
率物:为人表率。物,人。
豁:抛弃。
易:改变。
译文
殷仲堪做荆州刺史,上任时正赶上水涝歉收,每餐吃五碗菜,再没有别的佳肴,饭粒掉在餐桌上,总要捡起来吃掉。这样做虽然是有心为人表率,却也是由于生性朴素。他常常对子弟们说:“不要因为我出任一州长官,就认为我会把平素的意愿操守丢弃。如今,我处在这个位置上很不容易。清贫是读书人的本分,怎么能够登上高枝就抛弃它的根本呢!你们要记住这个道理。”
2. 文言文:盖士方穷时,困厄闾里,庸人孺子,皆得易而侮之的意思,大概士人在仕途不通的时候,困居乡里,那些平庸之辈甚至小孩,都能够轻视和欺侮他。
附译文:
做官做到将相,富贵之后返回故乡,这从人的常情上说是值得荣耀的事,这点在现在和古代都是一致的。
大概士人在仕途不通的时候,困居乡里,那些平庸之辈甚至小孩,都能够轻视和欺侮他。就像苏季子不被他的嫂嫂礼遇,朱买臣被他的妻子嫌弃一样。可是一旦坐上四匹马拉的高大车子,旗帜在前面导引,高骑兵在后面簇拥,街道两旁的人们,一齐并肩接踵,一边瞻望一边称羡,而那些庸夫愚妇,恐惧奔跑,汗水淋漓,羞愧地跪在地上,面对车轮马足扬起的灰尘,十分后悔,暗自认罪。这么个小小的士人,在当世得志,那意气洋洋的表现,以前的人们就将他比作穿着锦绣衣裳的荣耀。
只有大丞相魏国公却不是如此,魏国公,是相州人士。先祖世代有美德,都是当时有名的大官。魏国公年轻时就已考取高等的科笫,当了大官。全国的士人们,听闻他传下的风貌,仰望他余下的光彩,大概也有好多年了。所谓出将入相,富贵荣耀,都是魏国公平素就应有的。而不像那些困厄的士人,靠着侥幸得志于一时一事,出乎庸夫愚妇的意料之外,为了使他们害怕而夸耀自己。如此说来,高大的旗帜,不足以显示魏国公的光荣,玉圭官服,也不足以显示魏国公的富贵。只是追求恩德遍及百姓,并且功勋延及国家,使荣耀传于后世而无穷无尽。这才是魏国公的大志所在,而士人们也把这些寄希望于他,难道只是为了夸耀一时,荣耀一乡吗?
魏国公在至和年间,曾经以武康节度使的身份来治理过相州,便在官府的后园建造了一座“昼锦堂”。后来又在石碑上刻诗,赠送给相州百姓。诗中认为,那种以计较恩仇为快事,以沽名钓誉而自豪的行为是可耻的。不把前人所夸耀的东西当作光荣,却以此为鉴戒。从中可见魏国公是怎样来看待富贵的,而他的志向难道能轻易地衡量吗?因此能够出将入相,辛勤劳苦地为皇家办事,而不论平安艰险气节始终如一。至于面临重大事件,决定重大问题,都能衣带齐整,执笏端正,不动声色,把天下国家置放(治理)得如泰山般的安稳,真可称得上是国家的重臣啊。他的丰功伟绩,因此而被铭刻在鼎彝之上,流传于弦歌之中,这是国家的光荣,而不是一乡一里的光荣啊。
我虽然没有获得登上昼锦堂的机会,却荣幸地曾经私下诵读了他的诗歌,为他的大志实现而高兴,并且乐于向天下宣传叙述,于是写了这篇文章。
尚书吏部侍郎、参知政事欧阳修记。
3. 勤训 文言文翻译原文
治生之道,莫尚乎勤。故邵子云:“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岁之计在于春,一生之计在于勤。”言虽近而旨则远。 无如人之常情,恶劳而好逸:甘食媮衣,玩日愒岁。以之为农,则不能深耕而易耨;以之为工,则不能计日而效功;以之为商,则不能乘时而趋利;以之为士,则不能笃志而立行;徒然食息于天地间,是一蠹耳! 夫天地之化,日新则不敝,故户枢不蠹,流水不腐,诚不欲其常安也。人之心与力,何独不然?劳则思,逸则忘,物之情也。大禹之圣,且惜寸阴;陶侃之贤,且惜分阴,又况圣贤不若彼者乎? (选自《恒斋文集》) 译文 谋生的正确方法,莫过于勤快了,因此邵雍说:“一天的计划在于早晨的决定,一年的计划在于春天的决定,一生的计划在于勤劳的决定。”这些话虽然说的浅显,但意义却很深远! 无奈一般人的习性,厌恶劳苦而喜好安乐,只顾眼前吃得好、穿得好,玩掉时间,荒废岁月,让他去当农夫,却不能把土耕深把草除尽;让他去做工人,却不能计算日期来求工作的成效;让他去做商人,却不能把握时机而追求利润;让他去当读书人,却不能坚定志向努力实践。白白生活在人间,好像一只蛀虫罢了! 天地化育万物的道理,是天天更新就不会败坏。因此常转动的门轴不会蛀蚀,流动的水不会腐臭,实在是上天不想要万物常常安逸啊!人的心思和力量,不是也一样吗?劳苦了就会用心思考,安逸了就会迷惑昏乱,这是一般人的常情。 像大禹那样的圣人,尚且爱惜每一寸的光阴;像陶侃那样贤明的人,尚且爱惜每一分的光阴;又何况在才能、品德方面都比不上他们的人呢?
4. 文言文,常同,字子正,邛州临邛人 原文翻译宋史常同传 原文 常同,字子正,邛州临邛人,绍圣御史安民之子也。
登政和八年进士第。靖康初,除大理司直,以敌难不赴,辟元帅府主管机宜文字,寻除太常博士。
高宗南渡,辟浙帅机幕。建炎四年,诏:“故监察御史常安民、左司谏江公望,抗节刚直,触怒权臣,摈斥至死。
今其子孙不能自振,朕甚悯之。”召同至行在,至则为大宗丞。
绍兴元年,乞郡,得柳州。三年,召还,首论朋党之祸:“自元丰新法之行,始分党与,邪正相攻五十年。
章惇唱于绍圣之初,蔡京和于崇宁之后,元祐臣僚,窜逐贬死,上下蔽蒙,豢成夷虏之祸。今国步艰难,而分朋缔交、背公死党者,固自若也。
恩归私门,不知朝廷之尊;重报私怨,宁复公议之顾。臣以为欲破朋党,先明是非,欲明是非,先辨邪正,则公道开而奸邪息矣。”
上曰:“朋党亦难破。”同对:“朋党之结,盖缘邪正不分,但观其言行之实,察其朋附之私,则邪正分而朋党破矣。”
上曰:“君子小人皆有党。”同又对曰:“君子之党,协心济国;小人之党,挟私害公。
为党则同,而所以为党则异。且如元祐臣僚,中遭谗谤,窜殛流死,而后祸乱成。
今在朝之士,犹谓元祐之政不可行,元祐子孙不可用。”上曰:“闻有此论。”
同对以:“祸乱未成,元祐臣僚固不能以自明。今可谓是非定矣,尚犹如此,盖今日士大夫犹宗京、黼等倾邪不正之论。
朋党如此,公论何自而出?愿陛下始终主张善类,勿为小人所惑。”又奏:“自古禁旅所寄,必参错相制。
汉有南北军,周勃用南军入北军以安刘氏,唐李晟亦用神策军以复京师,是其效也。今国家所仗,惟刘光世、韩世忠、张俊三将之兵耳。
陛下且无心腹禁旅,可备缓急,顷者苗、刘之变,亦可鉴矣。”除殿中侍御史。
时韩世忠屯镇江,刘光世屯建康,以私忿欲交兵。同奏:“光世等不思待遇之恩,而骄狠尚气,无所忌惮,一旦有急,其能相为唇齿乎?望分是非,正国典。
昔汉诸侯王有过,犹责师傅,今两军幕属赞画无状,乞先黜责。”上以章示两军。
吕颐浩再相,同论其十事,且曰:“陛下未欲遽罢颐浩者,岂非以其有复辟之功乎?臣谓功出众人,非一颐浩之力。纵使有功,宰相代天理物,张九龄所谓不以赏功者也。”
颐浩罢相。论知枢密院宣抚川陕张浚丧师失地,遂诏浚福州居住。
同与辛炳在台同好恶,上皆重之。金使李永寿等入见,同言:“先振国威,则和战常在我;若一意议和,则和战常在彼。”
上因语及武备曰:“今养兵已二十万。”同奏:“未闻二十万兵而畏人者也。”
伪齐宿迁令张泽以二千人自拔来归,泗州守徐宗诚纳之,韩世忠以闻。朝论令世忠却泽等,而械宗诚赴行在。
同奏:“敌虽议和,而两界人往来未尝有禁,伪齐尚能置归受馆,立赏以招吾民,今乃却泽,人心自此离矣。况宗诚起土豪,不用县官财赋,募兵自养,为国障捍,今因受泽而械之,以沮士气,非策也。”
诏处来归者于淮南,释宗诚罪。四年,除起居郎、中书舍人、史馆修撰。
先是,同尝上疏论神、哲二史曰:“章惇、蔡京、蔡卞之徒积恶造谤,痛加诬诋,是非颠倒,循致乱危。在绍圣时,则章惇取王安石《日录》私书改修《神宗实录》;在崇宁后,则蔡京尽焚毁《时政记》、《日历》,以私意修定《哲宗实录》。
其间所载,悉出一时奸人之论,不可信于后世。恭惟宣仁保佑之德,岂容异辞,而蔡确贪天之功,以为己力,厚诬圣后,收恩私门。
陛下即位之初,尝下诏明宣仁安社稷大功,令国史院摭实刊修,又复悠悠。望精择史官,先修《哲宗实录》,候书成,取《神宗朱墨史》考证修定,庶毁誉是非皆得其实。”
上深嘉纳。至是,命同修撰,且谕之曰:“是除以卿家世传闻多得事实故也。”
一日奏事,上愀然曰:“向昭慈尝言,宣仁有保佑大功,哲宗自能言之,正为宫中有不得志于宣仁者,因生诬谤。欲辨白其事,须重修《实录》,具以保立劳效,昭示来世,此朕选卿意也。”
同乞以所得圣语宣付史馆,仍记于《实录》卷末。张俊乞复其田产税役,令一卒持书瑞昌,而凌悖其令郭彦参,彦参系之狱。
后诉于朝,命罢彦参,同并封还二命。俄除集英殿修撰、知衢州,以疾辞,除徽猷阁待制、提举江州太平观。
七年秋,以礼部侍郎召还。未数日,除御史中丞。
车驾自建康回临安,同奏:“旋跸之初,去淮益远,宜遣重臣出按两淮,询人情利病,察官吏侵扰,纵民耕垦,勿收租税。数年之后,田野加辟,百姓足而国亦足矣。”
乃遣枢密使王庶视师,同乞以此奏付庶,询究罢行。又言:“江浙困于月桩钱,民不聊生。”
上为减数千缗。又言:“吴玠屯师兴、利,而西川人力已困。
玠顷年尝讲屯田,愿闻其积谷几何,减馈运几何,赵开、李迨相继为都漕,先后馈运各几何,令制、漕、帅司条具以闻,然后按实讲究,以纾民力。”又言:“国家养兵,不为不多,患在于偏聚而不同力,自用而不同心。
今韩世忠在楚,张俊在建康,岳飞在江州,吴玠在蜀,相去隔远,情不相通。今陛下遣枢臣王庶措置边防,宜令庶会集将帅,谕以国体,协心***议御敌,常令诸军相接以常山蛇势,一意国家,无分彼此,缓急应援,皆有素定之术。”
诏付王庶出示诸将。同乞郡,除显谟阁直学士、知湖州。
5. 求一生之计在于勤古文译文经营人生的原则,不过在于勤劳。
因此邵子说:“一天的作为决定于早晨,一生是否有作为取决于他是否勤劳。”说法虽然浅显而道理却很深远。
愚蠢的人的一般情况是,喜欢闲散而厌恶辛劳,希望能吃得好穿的好,整天整年的游玩。这种人去务农,就不能认真耕种,去当工匠,就不能每日工作有近战,当商人,就不能因利润而前去做生意,这种人当士人,就不能保持操守节俭行事。
活在世上只知道吃吃喝喝,就是一个蛀虫!这天地造化,每天更新才不显得衰老,因此摇摆的窗户不会被虫蛀,流动的水不会腐臭,做人实在是不能够长期苟且偷闲。人的心灵、行为,什么东西不是这样的呢?劳苦才能思考,逸豫就会忘记自己的本分,事物都是这的。
大禹这样的圣人尚且珍惜每寸光阴,陶侃这样的贤人尚且珍惜每一分,何况贤能不如大禹、陶侃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