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一些文笔很好像半仙之旅,清冷公子,兰因壁月,且试天下,花千骨一样的小说
1自从盘古破混沌 开天辟地,身化山川,眼变日月。女娲怜天下 捏泥造人,斩龟足撑四极,杀猛兽,补青天至今已有百万年。
期间中华始祖黄帝逐鹿之战大败炎帝,又战蚩尤,斩刑天,苦战十大魔神,终于统一人间,辉洒天下。
后来,天下九分,瑞降人间,四海平定,百姓安居乐业,人们拜青天,修黄陵,炼长生,天下一片兴隆。
而西北边荒之地,人烟稀少,山水险恶,上古遗留下来的洪荒野兽十之八九都居于此,其体型巨大,长相狰狞,性情残暴,相互之间杀怒不断。
中原大地,地广人杰,物丰人多,一片祥和。而一些奇人异士则占据灵山宝地,开宗立派,广收门徒,修长生,除奸邪。
洪荒一百一十八年,人类的灾难降临,妖邪大肆入侵人间,杀人族,毁万物,弄得生灵涂炭,人们流离失所,天下哀鸿一片,万物几近灭绝,从而导致风起云涌,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不断,至此一个和平的时代宣告结束,人类从此居无定所,只能四散躲避妖邪的杀戮。
而天下修真大派聚齐世间能人异士与妖邪在上古遗地不周山展开了一场惊天地的生死大战,这一战 战况如何没人知道!直到十天之后才有人前往不周山探查究竟!可到得一看只见整个不周山已被鲜血浸染,不周山已经变成了一座血山,人类和妖物的尸体层层叠叠,铺满了方圆百里,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状况惨不忍睹。
这是场没有胜者的战争,许多人舍妻离母,义无反顾的投身了这场大战,没有人不甘,没有人后悔,洒尽热血,直到最后一个人倒下,中途没有一个人退缩,最终用了全体覆灭的代价换来了天下安宁。
从此人类誓与妖邪之物不***戴天,大兴道法,炼器制宝,修真门派则大开山门,广收弟子,一时间天下风云涌动,能人辈出,又复当初。
开元初年,中原南部落鸠山,这里秋意阵阵,满山血枫红了一片,似成了人间炼狱,山间的风仿似从九天而来,气势徒增,吹的满山血枫如浪翻滚,滔滔不绝,风吹过树林,传来了阵阵呼啸,像是九幽的怨灵的咆哮声,又像是地狱恶鬼的索命声,听得人是心惊胆颤,不寒而栗。
血枫深处,一少年正不停弯腰拾柴,周围一切彷佛已不能入他之眼,视而不见,见而不闻。少年看去十岁左右,体态偏瘦,身穿破旧麻衣,头发肮脏蓬乱,全身满是伤疤,时而传出的咳嗽声不断在林间响起,却被这吹来的风声瞬间淹没。
明眼人一见就知这少年动作迟缓,脸色苍白,显然已是病入膏肓。
少年是这血枫林外二十里小屯庄的人,名叫桑岩,庄上二十一户人家,民风古朴,全以打猎为生,庄里有个出名的懒汉,名叫王柱,四十有余,好吃懒做,嗜赌成性,为庄里人所不耻,谁人见了都远远躲开,不愿与他交谈,而这少年却是他的儿子。不错...这样的人怎会有女子愿意以身相许?当然不会!桑岩常听庄里人讲,自己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被王柱从山中捡回来的,后来便认作为儿子,桑岩对这个父亲百般依顺,无话不听,却从不做丧心之事,而王柱不知为何却对这个捡来的儿子百般残忍,桑岩稍有不对或不听其言便拳脚相加,棍棒而至。
不知是不是念王柱的养育恩情...在桑岩心里从没怀恨过这个残暴的父亲,任他欺辱,也不吭声。
王柱家徒四壁,亏得桑岩勤快,狩猎打柴,然后到不远的弯月城去卖,换来的钱才勉强能办置一些生活必备用品,而王柱非但不好生爱护,反而变本加厉的对桑岩。庄里人不忍,多次劝桑岩离开小屯庄,远走他乡,好生过活。可桑岩因性格所致,不喜言语,只是摇头,庄里人见了也无可奈何。
十年时光,十年忍辱,桑岩的性子依旧坚定,如今病入膏肓,王柱仍是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可苍天也会如王柱般残忍对待这少年吗?...谁也不得而知!
现世天下由三派而定,一是灵山禅宗大佛寺,相传大佛寺乃当初释迦牟尼尊者亲手所创,渡世人,超亡灵,佛法有云:“苦海无边 回头是岸”,便有其意,“佛”讲众生平等,乐死不求生,想必早已参透三间,法满七界,佛法更是玄妙无穷,许多人穷其一生也不能悟之半分。
二是北荒天龙教,天龙教地处西北大荒之地,是一古老的门派,教徒无多,但修为却不凡,天龙教闻说是当初天上的一只天龙幻化成人形下凡所创,时至今日已有千年,而天龙教修炼的既非长生也非道法,乃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一种秘术,修身不修体,修体不修心,修心不修身,只求万物皆空。天龙教秘法不用武器,只是徒手相搏,但却出拳是雷,劈掌为风,威力无穷尽。
三是中原七星门,七星门中有一镇派至宝,便是当年轩辕黄帝斩刑天,灭魔神用的轩辕剑,轩辕剑三指宽,八尺长,为首山古铜而作,神、魔皆是避而远之。七星门弟子天下广布,个个修为不凡,七星门主道法更是深不可测,加之杀神屠魔的轩辕剑,自然成了三派之首。
当年不周山一战,三派根基动摇,精英弟子几近全灭,但经这百年的延续,三派终又根基稳固,实力大增,为天下的安宁做出了不可磨灭的功绩。
…滚...!话音刚落随即又传来了一阵打骂声,可却听不见任何哭喊之音,这是自小屯庄上一间残破不堪的草屋传出。
屋外围着些许衣着朴实的中年男女,透过残缺的墙壁,看着屋里的情景都是摇头叹气。只听其中一人说道:这孩子上辈子也不知遭了什么孽,今世竟这般命运,如果不是这孩子勤快,王柱怕是早就乞讨为生了,那还有力气如此折磨这孩子啊…!话音落毕…旁边几人也都纷纷点头,像是在为这孩子深感不平!
事过半响,屋里的打骂声仍是不断,而屋外的人早已不忍目睹,尽都散去。
屋里跪在地上的正是在血枫林拾柴的少年桑岩,打他的便是他养父王柱。
只因今日上山拾柴病情加重,所以份量较少,而王柱却认为桑岩定是趁机偷懒,于是便有了这么一出。 桑岩跪在地上任凭王柱打骂也不吭声,王柱对这个捡来的儿子彷佛就像是对待畜生一般,下手从不留情,不知轻重,桑岩一身的伤痕也拜王柱惜日所赐,可桑岩却像是木头人一般从不叫痛,也不反抗,只是低头任王柱欺打。啪...!又是一巴掌打在脸上,桑岩本就苍白的脸上顿时肿胀了起来,嘴角也依稀流出了一丝血迹,可倔强的桑岩却依旧不躲不闪,苦苦支撑着虚弱的身躯,埋头而跪。
深埋的脸掩盖不了嘴角微微的扭曲,遮挡不住紧闭的双唇,明显他也能感到疼痛,并不像钢铁一般,坚不可摧,可为何他却不知躲闪?
又是一脚踢来,桑岩瘦小的身体再也支撑不住,顺势倒在了地上,脸上也愈加苍白,身体不停颤抖。
王柱性情残暴,早已漠视了眼前的一切,根本不管桑岩的生死,打骂了半响,像是也有些疲倦,便座在了屋里唯一的凳子上狰狞的说道:狗杂碎!滚...滚远些!免得你这病把老子给传染了,说罢便直喘起来!
桑岩自小受尽了王柱的暴行,从不敢大声与之讲话,如今王柱火气正盛,更是不敢吭声,仍苦苦支撑着跪在地上。
王柱见了,起身又是一脚…!怒骂道:你耳朵聋了是吧,老子叫你滚你没听见吗》以后不要在回来,有多远滚多远!随即便满脸凶煞转身离去,这时屋子只剩桑岩一人,刚才王柱的最后一脚,正当胸口,本就病入膏肓的桑岩,被这一踹,顿时喉咙一甜,一口鲜血便破口而出。
抬头看着屋子里的一切,心里剩下的只有说不出的苦涩,全身传来的阵阵疼痛早已麻木,幼小的心灵像那雨打的浮萍,凌乱不堪。
随后桑岩忍着虚弱的身子将屋里收拾了一番,便摇摇晃晃的朝着血枫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