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尔泰的主要贡献
对于对流军官的派遣,鄂尔泰最后的表演一定要派给那些有能力,肯吃苦,清正廉洁的人。他精挑细选州县知事,派出的第一批流官非常称职,对稳定和改变流区起到了积极作用。为了让沦陷区的人民休养生息,鄂尔泰实行小丁钱粮制度;困难多,收成少的地方,要减免税,让这些地方尽快恢复生产。鄂尔泰还在引水区重新分配土地,实行鼓励开垦的政策。土司占用的农民土地,由原所有人根据土地清单认领;荒废无主的土地,招募农民耕种;对于未开垦的土地,号召农民开垦,政府发放农具和种子,新开垦的土地水田6年后征税,旱地10年后征税。鄂尔泰还号召官员和富裕家庭捐赠3000两白银、65438000多头牛和600所房屋,帮助贫困人民安居乐业。在基础设施建设的同时,鄂尔泰在引水区大力修建水利工程。仅昭通就修建水利工程10处,可灌溉土地2万多亩。云南省调水后,已经修建了70多处水利工程。为了保护这些水利工程,鄂尔泰还设置水利官员负责这些水利工程,从而保证了水利事业的长远发展。
分流区的交通发展也是一个突出原因。鄂尔泰先后疏浚清江1200里,杜江300里,疏浚后使之“邮船来回送”,有“航道通畅”之誉。他还修建了从卡其到广西百色全长700多里的河道,使“广东与楚湘互通”。
鄂尔泰下令将内地的农耕、纺织、冶铁、烧窑、采矿等生产技术在分流地区传播,使这些刀耕火种的偏远山谷得到发展。
改革前,少数民族没有读书的机会,更没有参加科举的权利。改革后,鄂尔泰普遍设立学校和教官,让孩子免费入学。云南省有463所志愿学校,贵州有24所志愿学校。革除陋习鄂尔泰也在分流地区开展革除陋习的活动,这里仇杀、争斗严重,奴隶制扩展为普遍做法,近亲结婚屡见不鲜。分流后,他禁止仇杀,并发现地狱支付,战士。鄂尔泰执行雍正“削基为善”的政策,解放奴隶。云南贵州的“骨种习惯”,即姑姑的女儿必须嫁给姑父的儿子,是典型的近亲结婚。鄂尔泰意识到了这个坏习惯的弊端,并使之改变。云南是茶的故乡,但在清朝以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云南普洱茶主要是出口到西藏和边境贸易,主要作为明朝控制边境地区和周边国家游牧民族的主要贸易产品之一,并不为内陆所知。
鄂尔泰调任云贵总督期间,在云南设立茶局,主管云南茶叶贸易。鄂尔泰下令将云南茶园的顶级普洱茶交由国家收购,并亲自监制,在茶饼上印上“鄂尔泰”字样,用马帮骆驼茶呈献给朝廷。云南用马帮驼茶到西藏,在边境地区销售,驼茶到北京的模式叫茶马互市,马帮曾经走过的路叫今天的茶马古道。普洱茶于雍正十年(1732)正式列入清代贡茶书。在故宫地宫存放的云南茶叶上发现鄂尔泰的印章,证明鄂尔泰亲自监管上宫都城,从而凸显鄂尔泰对雍正帝的忠心。其余等级的茶叶被允许贴上商品名标签,进入大众消费市场。
鄂尔泰设立的茶叶局,在鄂尔泰调任他职后,仍在促进云南茶叶贸易的发展中发挥着积极的作用。随后几十年,云南的茶叶贸易逐渐兴盛,大量外族迁入茶山,形成了家家有茶树,家家有茶山的繁荣景象;每年大篷车骆驼茶进京的盛况,都带动了从云南到北京的沿途百姓对云南的兴趣。繁荣到清朝末年。鄂尔泰有治水经验。在主政云南之前,他长期关注水利。雍正元年(1723),鄂尔泰被任命为江苏调配使。当时他“视察太湖,计划疏浚下游吴淞、出血”。雍正二年(1724),鄂尔泰在江南(江苏)修建“六合、镇江、丹阳”等水利工程。不到两年后,因为离职去了西南,在江南留下了很多治水的遗憾。但是,我还是不忘江南的人。临行前,我把我府里剩下的银子捐出来买了33400多块山谷里的石头,存到苏州、嵩嵩、长山救济。“这体现了他对江南水利的关心和爱护——水利是农业的保障。一旦水利管理不善,就会发生水灾或旱灾,人民就没有生计。直到雍正五年(1727),远在云南的鄂尔泰还在想着江南的水利。当时的云贵巡抚鄂尔泰,在西南少数民族地区“还土归流”方兴未艾,战事尚急之时,也不忘向朝廷奏陈江南水利。这说明它充分认识到水利对国家,特别是对中国这样一个农业大国的重要性。
雍正九年(1731),云贵总督鄂尔泰设立水利专项基金,称“各种水利工程可永建,每年必保年修。”取之于需要治水的土地上的百姓,一般收取土地加价交易的税和盐税,一般不增加普通百姓的负担。并把资金交给清官管理,每年报账,“记录保存,以备永久建设”。这样水利资金就可以每年做预算,和地方财政融为一体。
为了使云南省的水利更加高效安全,朝廷同意了鄂尔泰所奏的设置,称“凡省内有水利场所的官员,如同治、潼关、周统、州官、历数、官员、县丞、典史等,均赐水利衔”。虽然没有专门的水利官职位,但以地方副职官员为最高水利长官的制度建设,大大提高了地方官员对水利的重视程度,从而增强了他们在水利方面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在人员方面,为当地治水打下了良好的基础,有效地发展了云南少数民族地区的治水能力和农业生产力。
以上两种制度都体现了鄂尔泰通过制度发展水利的理性思考。在清代中前期,这样高度重视水利,用科学方法治水的官员,实在是凤毛麟角。尤其是西南少数民族边远地区,治水的经济资源和人力资源远不如中原和江南。雍正的政治家、亲信大臣鄂尔泰经常与雍正谈论用人之道,强调重视人才而非庸才,宁愿用有才能而无才能的人。在雍正四年(1726)八月六日的奏折中,鄂尔泰强调了用人得当的重要性。正所谓“政有轻重缓急,人有强弱轻重,人有强弱短命。如果用他们来反对他们的才能,他们将很难自我有效,即使他们是明智的,他们也可能犯错误。”用其所能,即中国人能有所为,即小人能互助。因才、因地、因事、因时,官不会弃人,政不会废事。
鄂尔泰又说:“大事不可糊涂,小事不可糊涂。小事不糊涂,大事就糊涂了。”“忠厚老实但略欠才华,可信而不可得,聪明而移出范围,可得而不可信。但是,凡是能帮上忙的都有,虽然小人要珍惜,要教导。但如果帮不上忙,也没用,就是好心人也要动它。”
他强调,一定要用人得当,用什么样的人,才能把人才发挥出来,把该做的事情做好。他认为,任用官员的最终目的是把事情做好——“不浪费政府”,这是他考虑用人的出发点。他提拔重用了哈盛远、张广泗等人,使他们成为变法中的重要人物。鄂尔泰基于对下属的了解,提拔了一批人,又加入了一些人,做到了基本知人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