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民间事务调查研究局
这是什么鬼地方？这是首都，甚至五环外，还有一寸土地。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空地，还有一栋楼孤零零的立着？到了楼下，我拦住一个大姐问路。她看着对面的牌匾跟我说:“什么民政调查研究局？”没听说过。"
进去还是离开是一个问题。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老兄，你知道民政厅调查研究局在哪里吗？”我一转身，就看到一张胖乎乎的大脸对着我咧着嘴笑。
“去你妈的！”胖子看到我有点惊讶。
我白了他一眼。“请文明一点。你说“去你的”是什么意思？能不能不要那么多零零碎碎的说话？”说到这里，我指了指楼前的牌匾。胖子笑着说，“口误，嗯，真巧。你也来报道了？"
我愣了一下，“你的意思是我也来报到？这里还有你的生意吗？你不是在禁毒部门吗？”
胖子听了我的话，一脸纠结。“别提了，我他妈调过来的。”
原来那个胖子和我一样，回到缉毒科，升职了，就挂了科长的头衔。科长的位子还没热起来。几乎就在我退伍的同一天，胖子接到了一个电话，举报到民政厅调查研究。
虽然我不是异国他乡的老朋友，算是半个熟人，但是还有一件事很头疼。我向胖子询问了民政厅调查研究局的情况，可惜他两眼一抹黑，说不出个所以然。
“到了，还差不多？我们都是从死池里逃出来的，还在乎这个游戏？”胖脸不在意，拉着我往里面走。
和普通办公室没什么区别，只不过现在是早上十点多一点，楼里没人。我和胖子在一楼转了一圈，直到二楼，在电梯口看到一个男人。
这个人又高又瘦，三十多岁但不到四十岁。当他听说我们是来报到的，他立刻看了看我和那个胖子。她脸上的表情令人难以捉摸。“过来汇报，去六楼主任办公室找高主任。”
你为什么不去人事部报到，直接去找主任？我以为我没说清楚，就重复了一遍。瘦高个表现出不耐烦，说:“我没说。你要我说多少遍？”六楼，主任办公室！”说完不再理会我们，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多说两句就杀了你。”胖子对着紧闭的电梯门喃喃自语。我拍拍他的肩膀。“走吧，跟电梯没关系。”
一出电梯就能看到主任办公室，刚才遇到的那个又高又瘦的男人还站在门口。他不会是高主任吧？我心里嘀咕了一句，那个胖子好像直言不讳。他走过去几步，先伸出手说:“你是高主任吧？我是……”
高个子一撇嘴，“我不是说过，我喜欢有两百多斤的肥肉吗？进去吧，高主任在等你。”
胖子还没来得及回嘴，办公室里有人说:“有人吗？郝，你带他们进来吧”高个子同意后，对我和胖子眨了眨眼。“进去吧，有请导演。”
这是我第一次进主任办公室。现在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房子大一点，装修好一点，办公家具高一点，室内灯光亮一点。
这间办公室是衣帽间，外面是客厅，里面是真正的主任办公室。我和胖子跟着高个子进了里屋。一个比胖子还胖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面，对着我们微笑。
我见过这个人！一个多月前，正是他用一张纸从中队长手中接过了死水潭。没错，就这笑容，中队长三言两语就把地盘拱手让人了。
等一下！我突然有了反应。一个月前刚认识，一个月后就“退伍”了。碰巧在退伍军人办公室有一份工作在等着我。报到的第一天，我看到了两个胖子，当时就在死水池里。多巧啊，哈？会有人相信这一切不是刻意安排的吗？
与我的反应不同，我身边的胖子正歪着头看着桌子后面的胖子。他一脸狐疑，想说话，却欲言又止。难怪那个中年胖子出现在死水潭的时候，他正躺在地上铲水。我对他的印象自然不如我。
走在我们前面的那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开口了:“高踞，他们是来报到的。我没说这次该分到我们房间吧？”
中年胖子看着他说:“这是你担心的事吗？带个人来不知道怎么介绍？”
瘦高个打了个哈哈，对着中年胖子挥了挥手，说道:“这位是高亮，民情调查研究局的局长。我们民政局没有副局长，也没有秘书。这一亩三分地，高主任说了算。”
说完，他向我和胖子挥了挥手。“你们两个自己说吧。”
“呵呵，不用了。”高主任笑了笑，接着说，“我们认识。我们一个多月前见过面，不是吗？”
“哦。”胖子终于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你去过死潭。”
高主任笑着看着我们说:“过去的就不要提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坐着说话，抽烟？”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没开封的烟递给我。
这是什么香烟？红色的包装皮肤，没有任何文字图标，只是在盖子上打了一个三角形的戳。我撕开包装纸，抽出一支烟。嗯？为什么这支烟的过滤嘴那么长？几乎和香烟一样长。终于看到商标了，两个字——熊猫。传说中的国宝。
“一半。”胖子的胖脸已经凑过来了。我把手中的香烟递给他。“给，省省吧。”说完顺手把烟盒放进口袋。
高局长呵呵笑着，掏出一包烟扔给胖子，然后直奔主题:“废话少说，我看过你的档案，你在原单位的表现很优秀。相信投票站会有更好的发展。局里已经做了决定，你们两个，沈腊和孙德胜，被分配到侦查室工作。”他指了指高个子，“这是你们调查室的郝主任，，郝主任。好了，你已经签了工作合同，剩下的就由郝主任介绍了。”
你什么意思？就这样？我眯着眼睛看着胖子。这家伙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向我靠近。没必要指望他，靠自己就好。
我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笑着对胖子说，“高主任，你还说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那么死人潭的水幕洞是什么情况呢？你跟家里人说应该不成问题吧？”胖子附和着声音:“对，两位领导都是家属。他们不会说两种语言吗？”
“当然不是问题。”高个胖子微笑的眼神让我隐隐不安。他补充道:“但我不知道你如何判断‘家庭’的标准。”
郝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皱巴巴的纸，摊在我和胖子面前说:“我签这个工作合同，并不是说高主任的意思是我们是一家人。”两个人的时间配合的恰到好处，配合的相当默契，给人一种特别练的感觉。我看着这两张擦屁股都擦不动的纸，喃喃自语:你们俩以前做过传销吗？有多少人被困？
胖子拿起合同扫了几眼，立刻发现了问题，“我靠！你在开玩笑吗？合同有效期99年？”说完瞪大眼睛看着我。
你为什么看着我？你找错人了。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转向那胖瘦的男人，苦笑着说，“高局长和郝局长，我们民政厅调查研究局真是一家人。一起生活99年，白头偕老，真的很幸福。但是，我们担心合同不会到期。”
“呵呵，沈，你真会开玩笑，九十九年的合同是什么？铁饭碗，现在这年头，谁还嫌合同期长？”高个胖子接着说:“听说你在云南人的祭坛上看到和听到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不知道现在好点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胖子的脸已经变了颜色。“你怎么知道的？我一开始以为是真的头晕耳鸣，没想到出来后看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最近晚上不敢出门。上周是7月15日，我不敢开窗。”胖子说话的语气有点发颤。
“你是不是有点夸张了？你有那么厉害吗？”我看着胖子冠冕堂皇的表情说。
没想到，那个胖子把眼睛转向我，然后说:“孙德胜(胖子)怎么能和你比呢？你生来就是看那些东西的，你早就看惯了，他最近才反应过来。”
胖子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我从没跟任何人说过睁开眼睛的事。他怎么知道的？
高主任对我和胖子的反应很满意。他冲我们俩笑了笑，说:“你进民政局我们就是一家人。不管是自然的还是最近的烦恼，我们家属都会帮你解决。”
我没动，胖子犹豫了一下，在合同的签字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高主任看着他签完合同，转过头又看了我一眼说:“沈，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挠了挠头，说:“高主任，说实话，别开玩笑了。我离开学校去了军营。对一些政府机构不太了解。不清楚民间事务调查研究局的职权。能介绍一下吗？”
“呵呵，沈，你有点意思啊”他指着我，笑着说:“向外人介绍我们的工作职能有些困难，但你和孙潇都开了眼界，可以说我们接触到了民政局的工作范围。”至此，灿烂的笑容消退了一点，脸色也变得严肃了一点。“说白了，我们民政局的工作就是处理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件，比如云南死潭那次。其实我们在云南见面的时候，你就猜到了一点，是不是，沈？”
“哈哈，我进来看见你就猜到了。”我笑了几声，都说鬼神乱了，儿子沉默了。它看起来不像一个停留的好地方。长时间呆在这里不合适！我说:“高主任，我觉得我不适合民政局的工作。真的很抱歉浪费了你宝贵的时间。”我离开时说了几句客气话。
胖子的反应有点出乎意料。他只是笑笑。他似乎并不太在乎我是否辞职。“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找工作也是双向选择。沈，祝你有更好的工作。”然后他站起来和我握手。
就在我以为差不多要走的时候，胖子漫不经心地叫住了我，说:“沈，你先别急着走。”我突然想到有必要告诉你一件事。"
“嗯？”我爬到一半了，我不能跪下。我不明白他的意思。高个胖子接着说:“听说你的眼睛天生就有，小时候因为它出了点事。”后来有人给你出了个主意用黑狗血洗头遮住眼睛是吧？"
“继续，不要客气。”派人去我老家找底？海底不用摸得这么透吧？高个胖子看到我一脸惊讶，笑着说:“但是给建议的人是傻逼。天眼为魂，黑狗血为障。拿它来遮魂，唉！”
高个胖子苦笑着摇了摇头，然后说:“用黑狗血洗头，看起来像是捂眼睛，其实只是把眼睛弄脏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眼睛会重新出现。
“眼睛每次重新睁开，都会像磁场一样吸引周围浮动的气场。运气不好的话，遇到水鬼被抢也不稀奇。而且田燕的能力会越来越强，医院、墓地这种地方以后是去不了的；以后永远记住农历新年，比如七月十五，清明节，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要开窗东张西望，然后自己吓自己！啊？沈，你脸色不太好。你做梦去吧。我说的太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甚至小时候也遇到过水鬼。但是这些天我看到了太多的事情。还想着今天报到后去市场买条黑狗回家洗个澡...
那个高大的胖子仍然笑眯眯地看着我，而郝走到我面前，看着那架势要收起合同。我不再犹豫，咬紧牙关，抓起一支笔，签下了两个汉字——沈腊。
“高局长，我想通了。我不进民政局，谁进？”说着将合同双手递到高个胖子的眼前。
“你为什么不再考虑一下？不要勉强。”胖子看我的时候，眼里有一丝玩味。
“呵呵。”我干笑一声，“还有什么可考虑的？我是民政局的。高主任，既然我们是一家人，能不能帮我们解决一下困难？”
“解决你的烦恼很容易。”高个胖子掐灭了烟头，说道:“你应该听过一句老话，鬼怕恶人。事实上，下地狱的通常是老人、小孩和女人。他们的阳气较弱，容易被邪灵附身。如果你是一个阳气很强的人，所有的邪灵都应该远离。”
“什么是阳气？一个童男算不算？”胖子瞪大眼睛，一本正经地问道。
“哦？我不知道。孙潇，你还是很无辜的。”不仅高个胖子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就连旁边原本冷冰冰的郝此刻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起来。
胖子有点不好意思，脸色微红，解释道:“我是替别人要的。”良好的...我没有。"
“我明白，我明白。”高主任脸上的笑容更差了。
“高局长，你这里有纸和笔吗？我想把它记录下来。”出于人道主义，我换了个话题，给了胖子一个台阶。
“这些不需要记住。你长大了就知道了。”又高又胖，他补充道，“一个孩子似的男人不能算是一个阳气旺盛的人的特征。判断阳气是否盛，主要看当时的运势。人的运势分为三衰六旺。当运势旺到极致，体内的阳气也会旺起来。此时可以说万恶不侵。
“女人由于先天条件，注定是阴盛阳衰，我们先不用考虑。孩子们在十六岁之前不能继承刘王的财产。而老年人，则是极度兴旺，也会衰落，运势基本都在下降。至于成熟的男人，也不能说每个人都阳气十足，因为有很多东西可以发泄阳气，比如生气、出血、污言秽语、好色饮酒甚至感冒发烧。且不说有些男人本来就有限，阳气还不如一般女人。”
胖子无奈的说:“这么说年轻人不多了？”
“让我先说完。”高个子胖子看了胖胖的孙曼一眼，然后说道，“你刚才说的是先天条件，有办法弥补。比如心理学家和佛教徒，他们的修行方法基本都是刚达阳之道。更不用说一些驱魔的道具和器械了。”
听了这话，我就问:“高主任，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加入民政局以后就要出家了？我不知道，我是家里的长子，我得回家商量这件事。”
“你们俩有问题，就不能让我说完吗？”高胖子轻松自如地说，“算了，也不和你细说了。总之，我们民政局自有办法解决问题。好了，郝，你带他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