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唐朝曾经用“在”而不用“年”?
在中国古代封建社会,用于皇帝年表的量词一般都是“年”,如:汉武帝元年、晋献帝四年、宋真宗大中祥符七年、明思宗崇祯十二年等等。但在唐代,曾经出现过“年”被“年”代替的现象,如:
高适《李云南诗论人间序》:“天宝(唐玄宗年)十一年(752),已诏伐西南夷。”
杜甫《请三师谢函》:“谢君来亭。至德二年(唐肃宗元年)(757年),六月一日...杜甫入。”
以上两种情况,在“天宝”、“至德”的年号下,用年份代替“年”。原因是什么?
看下面两个案例:
唐代万年县骏景昭杜家墓志铭:“骏天宝元年(742)一月初八,终抵东京仁风里。”
杜甫《郭入关消灭化州残匪情况图》:“欲入前图,我听之。甘源元年(唐肃宗年)七月(758),一名官员兼大臣入。”
为什么「天宝」是同一个年号,「十一年」叫「在」,但「年」还是用来表示「元年」?为什么唐肃宗年号一样,“至德二年”(757)叫“在”,而一年后的“甘源元年”才改成“年”?
以上现象绝非作者任意使用所致。今天的读者应该搞清楚这种现象的来龙去脉,以消除不必要的疑虑。
在先秦时代,大致有四个字用来日期或表示“年”的意思,即载、年、祭、年。相传写于秦汉时期的《尔雅·石天》中说:“一岁。夏天,是祭祀之年,在商朝,在周朝,在唐朝,在禹朝。”这里暂且抛开夏商的年表,只说与本文直接相关的“在”和“年”两个字。
《尔雅》作者没有看到后世出土的有文字记载的古代文物。因此,他认为“唐尧、虞舜用年表”(唐、虞翻)和“周月年”的说法只能以先秦时期的传世文献(主要是儒家经典)为依据。而最早详细记录唐尧和虞舜的才情、政治、退位、年表的文献,也只有一部史书。其中,虞书和周树的年代字统计如下(不包括不用于年代目的、不表示“年代”的):
虞书收到2篇,使用“负载”7次,“岁”2次;
周树收到了28篇文章,用了“年”23次,“年”5次,“牺牲”2次。
如果经常使用以上两个例子,那么《尔雅》中“唐和瑜曰在”和“周月年”的说法应该是成立的。
秦汉以后,“年”字在表达“年龄”意义上的优势越来越明显。例如,《尚书》“在”这个词用了七次,司马迁根据《五帝录》中的意思引用它时,在五个地方都把它改成了“年”。至于日历年用字,从秦汉到初唐,完全成为“年”的统一,到唐玄宗天宝年间才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唐玄宗雕像
李隆基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皇帝。他在即位后的前三十年,任用贤人,改革弊端,点心,下大力气治理,使唐朝国力达到鼎盛。开元三十年(742),春节伊始,颁布诏书,大赦天下,宣布“开元三十年改为天宝元年”。随后的两年,仍沿用“年”字,称为天宝元年、天宝二年。但在天宝三年后,他玩出了新花样。据《新唐玄宗纪》云:“天宝三年正月(即初一。《唐玄宗纪》旧书写为“陈冰”,改“年”为“载。”没有解释改变的原因。后人从《三年换一日之宝》一书中的唐代诏令集,了解了其中的奥秘。其文略云:
看历法,可以详细找出以前的制度,而唐玉环几乎可以描述出来,以秦为旧典,为宝三年。
安史之乱示意图
原来,精力旺盛的唐玄宗以为自己的丰功伟绩已经超过了历代皇帝,只有三代(夏商周)以前的古圣唐尧和虞舜才能与之相比。为了炫耀“完美”和“纯净之风”,我们必须采取不同寻常的措施。但是两年前,他把开元改成了天宝。不仅时间间隔太短,他也未必能创造历史新纪录,给后人留下深刻印象。于是,熟读儒家经典的他想到了《尚书》中唐尧、虞舜的事迹和日期,以及《尔雅·石天》中“唐朝与虞翻在”的说法,决定从此写一封“三年又一日为三年”的信,直到天宝十五年(756)。经历了“安史之乱”,逃出长安,被迫退位。至德二年(757年)九月、十月,唐军先后收复东西京,肃宗回到长安。次年(758年)一月,决定诏书改元。此时的苏宗可能想到,玄宗将“年”改为“载”后,不仅没有实现雍的统治,反而像唐、禹一样太平盛世。反而是国内政事迅速腐败,国事不在日本,导致了几乎灭掉李唐王朝的“安史之乱”。所以当他改名为元时,他宣布要把“在”改回“年”。由此可以理解,在“年”字的变化中,有一段李唐王朝从鼎盛走向衰落的惨痛历史。从那以后,直到封建时代结束,纪年所用的文字一直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