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生活中有哪些来自佛教的东西?

我不是来瓜分的,如果我对刚才的回答不满意,就给你一篇文章。如果我不满意,就不要采纳。等待你心中的答案,只是希望能像别人一样给你一个理想的答案。

佛教信仰显然属于精神范畴,经济生活与我们的物质生活息息相关。从表面上看,两者之间似乎没有必然的联系。事实上,佛教信仰贯穿于经济生活的始终——每一个信佛的人都应该在自己的经济生活中体现自己的佛教信仰。信佛的人在经济生活中给自己定好位置,落实自己的信仰,让我们成为精神和物质生活都健康的人,过上高质量的生活方式,让不信佛的人从我们身上生动地看到信佛的好处,所以我选择了这样一个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的题目。经济学是一门完整系统的知识。我对经济问题只有一些感性认识,无法上升到理性的层面。虽然我自己还没有充分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不妨借此机会提出来供大家思考和研究。

我认为佛教信仰应该贯彻到我们的经济生活中。首先,每个学佛的人都应该用我们发达的智慧和勤劳的双手去创造财富。一个人生活在社会中,如果你不能创造财富,客观上就成为了社会的消费者。我把人的一生分为三个阶段,从出生到20岁,属于消费阶段。从20岁到60岁的40年间,消费还在创造财富;60岁以后,属于消费阶段。如果有的人壮年不到20岁,40年、30年,不能用头脑和双手为社会创造财富,那么社会财富总量就会下降,最终导致贫困,进而引发一系列社会问题,危及我们的身体、心灵、家庭和社会。

在过去的几年中,由于缺乏对宗教的正面宣传,许多人错误地认为僧侣是寄生虫,是社会和消费者的负担,一些营员也提出了类似的问题。他们的误解是没有真正意识到和尚也在创造巨大的财富。财富,在社会学中,宏观上分为两类,一类是物质财富,一类是精神财富。物质财富解决衣食住行。温饱问题解决后,人们就会满足精神生活的需求,而精神生活的核心部分就是宗教信仰——对于佛教徒来说,当然是佛教信仰。和尚创造的是精神财富。没有精神财富,一个社会的发展必然是畸形的,物质文明也不可能突飞猛进。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之间存在着全方位的交换关系。对于一个修行者来说,如果能把这两个方面巧妙地、合理地体现在自己身上,对佛教的发展将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我们要用睿智的头脑和勤劳的双手创造财富,这样才不会客观上成为一个社会的消费者;一个人如果不积极创造财富,就会被剥夺生存权,这是可耻的人生。如果一个民族依赖于另一个民族或其他国家的救济,那么它可能会被驱逐出游戏。如果我不能推进对一些社会问题的认识,不能达到今天对佛教的高度认识,那我就寸步难行,因为这是我的责任和义务。我必须在精神范围内超前思考和探索,只有这样才能在社会生活中体现我的人生价值。人生需要财富,但确实有一些信佛的人,在不信佛的时候,也可以用自己的双手创造财富。他们信佛后,对财富的理解出现了偏差,影响了正常的工作和家庭生活。因此,理解和树立正确的佛教财富观迫在眉睫。

佛教徒要有良好的社会观,出现在社会上有很多观念要理顺。这在佛教里叫正见。对财富问题也要有积极的看法,让对佛教的信仰和经济生活很好的结合起来。也就是说,在经济生活的各个方面,都可以表现出我们是佛教徒,有佛教徒的智慧、慈悲、平等,把所有的教导变成现在的行动,这样佛教就有了广泛的社会意义。如果这些教义和教导只是在佛学院的书本里,在禅僧的口中,在讲经的法会上,不能渗透到每个人的生活中,不能作为人们生活中的普遍规律,它的意义就不大。所以佛教本来就是大众佛教,是普通佛教。它不是少数人的专利产品,也从未被贴上标签。佛教只在寺庙里使用。在东南亚国家,佛教是一种文化,其信仰已经作为全民的生活标准体现在日常生活中。在我们广大的汉族地区,一谈到佛教,就会误以为是寺庙、尼姑、僧尼,认为佛教是这群人的事,是“红尘”之外的事,脱离社会生活,与大多数人的生活无关。所以我觉得把佛教的理念变成具体的社会生活,尤其是我们具体的经济生活,是非常重要的。

昨天我和一些魔术师在宜昌机场。我告诉过你,东南沿海的经济很发达。那里的魔术师有电脑,有方向盘,有高等院校的文凭。然后有魔术师说,钱和毒蛇差不多,有了钱,和尚就没法修行了。我说,技术或者钱只是工具。问题不在于你有多少财富,而在于谁掌握着这个工具。比如铀,如果用来造原子弹,到了没有同情心的人手里,可能是全世界的灾难;但如果用来发电,就会造福人类。我们身边有很多失学的孩子,坐船、坐车经常能看到他们。他们正在摆摊做生意。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去上学。他们说他们没有钱。如果我给他300块钱,我可以解决一年的上学问题。如果一个人有菩萨的意志、智慧和慈悲,我希望他能掌握高科技,我也希望他能拥有财富。就像我们现在举办的夏令营,如果没有信佛有财的人,如果没有上进心,我们所有人很可能就是天涯海角,不可能聚在一起。所以,钱和技术只是一个工具。因为信徒和理想主义者往往从主观愿望出发回避实际问题,想当然地认为这些东西对我们的修行是有害的,那么我认为问题的关键就在于掌握它的主体——人。淡泊名利,放下对财富的执念,并不意味着放弃对财富的合理利用。

我常常想,如果佛教徒以贫穷为荣,那么当今社会就不会有佛教了。佛教徒应该成为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杰出生产者、创造者和拥有者,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成为造福大众、服务社会的榜样。如果我们把阿含经和大乘佛教的经典,以及佛陀的思想、说法、证悟进行总结,就会发现佛陀对财富的论述包含在八义、四摄六度、六和之中。

四张照片的第一张是布施,可以说是佛教徒在现实社会中拯救众生最快最方便的剪子。布施的第一种是经济布施,要求佛教徒先有财富。以财物施舍社会,是我们传播佛法、利益生命、拯救众生最方便快捷的方式,立竿见影、直接。可以救人于水深火热之中,可以起到雪中送炭的作用。一个佛教徒连自己的温饱问题都解决不了,怎么能给人财富呢?如果你只是社会的消费者,没有财富,我们就无法在社会中具体体现这种慈悲和智慧。

慈善是双向的,这在佛教里早就造成了一种情况,好像和尚就应该接受别人的供养。随着佛教的中国化和大乘佛教的推广,我们对慈善的双向性有了更深的认识。无论是战时还是和平时期,佛教一直都有送医、济贫、造福社会的传统。比如寺庙积累了十方净财富,作为集体所有的财富,在十方劳动群众需要的时候,以佛教精神的形式给予社会,形成双向沟通,良性循环。这种对社会本身的贡献是其他群体无法替代的。近年来,有许多佛教寺庙从事希望工程。在过去的20多年里,中国佛教协会呼吁中国的佛教界向灾区捐款。那么这几千万失学儿童和正在接受救济的儿童就是眼前的利益。香港和台湾省的佛教徒在安徽救灾时,直接买了棉被和生活用品,一件件送到灾民手中。那些受害者在哭泣。他们并不感激这些圆领方袍的僧人,却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感受到了佛教给予的温暖。我觉得这种体现在社会生活中的解脱行为,本身就是对佛教最好的弘扬,非常生动具体。一个理论贯穿实践总有一个过程,但是在财务给予的过程中忽略了很多中间环节,是非常直接的。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丰富的物质基础上的,所以佛教信徒和佛教团体一定要对财富有清醒的认识——穷佛教不是佛教,穷不应该是佛教徒的最佳选择。

我不是凭空得出这个结论的,而是从我和很多佛教徒的接触中得出的。我发现他们以没有工作和贫穷为荣,所以我觉得很痛苦。当他坐在我面前谈到:我想辞职去山里修行,我觉得钱很害人,我不想再要钱了等等。,我会为他感到很痛苦。我觉得佛教本来是拯救世界的良药,在这里却变成了毒药。因此,他的家人对他的看法很奇怪。他的对象认为他精神错乱,社会觉得最好不要和这种人交往,他会成为负担。当然,对于个人修行,你可以坚持穷守道的原则,但是对于家庭和社会,你不能用穷守道和饥盗。只有积极承担家庭的责任和义务,才能拥有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才能生动地体现信徒的客观利益。身边的人会从我们高质量的人生目标中获得信仰的力量和信心。因为人们最有可能从现实中提出问题,找到答案,对信仰等问题得出结论。如果一个信徒不具备现实生活中的生存能力,结果可想而知。如果信佛会让人变穷,那就没人敢信佛了。如果佛教很差,修炼和传教只能是纸上谈兵,更谈不上发展。以上是我思考的结论。

以今天的百林寺为例。没有几千万元作为财富积累,就不可能有今天的现代化设备,也不可能自由。如果是公司经营的话,你们每个人可能要收600块钱,所以这种物质财富全部体现在出家的生活和家里。

我们应该深刻地反躬自问,常常是反躬自问:我们为社会创造了什么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如果我们做出这种奉献和创造,我们是值得的。因为我不是单纯的消费社会,我也是以一种方式,以一种文化方式,以一种思想方式,以一种精神方式创造了财富。所以,我很开明,不在乎别人的评价。我认为这很重要。从宏观上讲,要给社会的劳动群众以精神食粮,然后社会以物质财富的形式与佛教形成交换。在当今的经济社会中,寺庙应该实行自收自支,用自己的财富从十处来再到十处去,如衣被、施药、扶贫、希望工程等,以具体行动体现佛教慈悲。

所以佛教布施的前提是拥有财富。如果没有财富,那么布施就是空谈。而且社会上的人生活在物质社会,最容易从具体的经济利益中感受到佛教的好处。所以如果佛教徒都是穷人,我们的慈悲也只会成为一种理论,无法在生活中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