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气渗漏与冷泉碳酸盐岩形成
天然气渗漏区存在多种生物化学和化学作用。以甲烷为能源的微生物可形成微生物席,甚至还可形成高达数米的微生物礁和泥晶丘[9,14,24~27]。也可能出现宏体生物,如密集的虾群、贻贝类、蛤类、腹足类和管状蠕虫[12,28,29,30,56,57,70]。这些生物以甲烷及其氧化物为能源,常以丰度高而多样性低的种群为特征。由于甲烷水合物富含Ba2+离子[31,32],它们的加入会在甲烷渗漏区形成孔洞充填重晶石[33]和层状重晶石沉积。在有氧条件下,甲烷被喜氧微生物作用氧化(有氧甲烷氧化),产生CO2(CH4+O2→CO2+2H2O)[34]。源于甲烷的CO2可溶解碳酸盐(CaCO3+CO2+H2O→2HCO-3+Ca2+),导致局部碳酸盐溶解和低pH值条件[35],延缓碳酸盐沉淀,并使孔洞扩大,发生破裂。在无氧条件下,由于硫酸盐还原细菌作用,甲烷发生缺氧氧化,形成生物碳酸盐和单硫化物(2HCO-3+Ca2+→CaCO3+CO2+H2O)[36]。由甲烷产生的生物碳酸盐局部超饱和能增强碳酸盐沉淀(2HCO-3+Ca2+→CaCO3+CO2+H2O),形成凝块状微晶灰岩、放射状和葡萄状文石胶结物[29,37~39,40~42]。即形成冷泉碳酸盐岩。过饱和的HS-也会增强黄铁矿沉淀,并常以草莓状形式出现。甲烷是自然界δ13C值最低的物质,平均约为-60‰[34,43,44]。因此,有氧甲烷氧化产生的CO2和缺氧甲烷氧化产生的生物碳酸盐都具有异常低的δ13C值[45~47]。冷泉碳酸盐岩沉积是海底天然气渗漏系统的重要标志,是指示天然气水合物可能存在的重要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