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战:项羽以三万之兵击败五六万联军
历史上的一些战争确实让人感到奇怪和不解。比如北宋末年,宋徽宗派童贯率领二十万大军进攻辽国燕京,结果被区区一万多辽兵全军覆没。实在是无法理解。比如楚汉战争中,项羽只用三万人就打败了汉王和刘邦率领的56万诸侯联军,这就更不可思议了。然而,这是事实。
汉王刘邦在洛阳听从了董公的建议,组织了各地诸侯的56万大军后,全军听从汉王的号令,刀刃直指楚国都城彭城。大部分精锐的楚兵随项羽北上攻打齐国,只有几千名老弱残兵留守。他们用50多万军队攻打一个只有几千兵马把守的城市,无异于用铁扇公主的芭蕉扇打蚊蝇。在军队到达之前,守军已经逃跑,程鹏不战而降。
刘邦三月才从临晋关渡河,期间打败了殷王司马懿,在洛阳为义帝哀悼三天。中间组织联军也花了一段时间,但他四月拿下彭城,不能说进步很快。
人在骄傲的时候,本性往往容易暴露,刘邦拿下彭城后就是如此。在他轻视程鹏之后,他立刻被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冲昏了头脑。他入城后表现出来的是,在攻占秦都咸阳时,不敢贪,不敢占,不敢奸淫。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和意志被项羽搜刮的财宝和抢来的美女模糊了。
所以,“带着宝藏和美女,日置将有一个高酒会议”。他和他的猛男们就像脱缰的野马,天天喝酒,夜夜狂欢,骑着迷人的宝贝,头也不回地驰骋在欲望的平原上。所谓“令神魂颠倒,令神魂昏昏”也不过如此。但令人不解的是,在咸阳力劝刘邦放弃享乐回归军队的张亮和樊哙并不在联军之列,为何视而不见?
齐国和田横相持不下,项羽只好向汉王告发了程鹏。内心的愤怒不亚于张寒杀了他的叔叔项梁。一怒之下,留下大部分将领和士兵继续战斗,自己挑选了三万骑兵,迅速南下,行程千里,反攻程鹏,与刘邦的五六万大军作战。
然而,仅仅3万名士兵就把部队派到千里之外,而且没有后援。他们随时都有可能被拖死,累死,被围困,几乎不需要猜测全军覆没的结局。项羽虽然表面上是个粗犷的家伙,但绝对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他考虑了所有这些情况和最悲惨的后果。所以在他的决心里,项羽和所有的楚军一样,都是亲而不死。战术上,只能打闪电战,不能打持久战,必须出奇制胜,速战速决。
项羽从齐国出发,南下经鲁国(今山东曲阜),出(今江苏沛县西北)进入楚国版图。要取得速战速决、出其不意的胜利,必须长途行军而不被汉联军发现,既要快速,又要秘密。当时汉联军并没有全部挤在彭城,主要是在彭城,周围也有驻军,局部战斗并没有停止。
所以项羽的军队进入楚境后,既要避开人群密集的地方,又要避开作战区域,几乎是夜行疾走。因此,楚军以最快的速度进入彭城地区。此时聪明的项羽并没有直接面对围攻,而是绕到彭城西边的萧县,悄悄潜伏。
第二天清晨,楚军三万骑兵突然袭击驻扎在彭城西的盟军营地。胜利后,盟军还在睡梦中沉睡。楚士兵从天而降,盟军士兵还没回过神来。他们很快遭到了楚军的攻击,无数的刀剑被砍倒,无数的战士被踩死。匆忙出营的士兵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更不用说盔甲和武器了。他们被逃跑的楚军赶到山谷和水边。
后来,楚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死了程鹏,远在程鹏的刘邦和他的专家们早已厌倦了程鹏的酒色,身体也疲惫不堪。兵临城下,楚军军容不整,衣着整齐。乱哄哄的,一场联军与楚军的交锋后,立刻被楚骑砸成了几块。
一边是奋不顾身的战士,一边是刚睡醒惊慌失措的士兵。虽然数量相差很大,但战斗力却大相径庭。盟军士兵变成了无头苍蝇,被自己杀死踩死的,达到10万以上。其他三十余万人陆续南逃,被楚军一路追杀,逼到灵璧县城东的绥水之畔。在楚军的刀光下,他们跳入绥水逃生,死伤数十万人,尸体满河漂浮,以致“绥水不流”。
不仅如此,在大战中,汉王刘邦不仅被身边几十个护卫追杀,还一度被楚国大将丁公追上。幸运的是,丁公是刘邦的老朋友。在刘邦的恳求下,丁公大发慈悲,放了他,让他逃走了。
彭城之战的最终结果是汉联军几乎全军覆没,以楚军的彻底胜利而告终。与此同时,刘邦的父母和妻子被楚军俘虏,刘邦自己也带着仅剩的几十名骑手逃到了夏邑,与同样在彭城之战中失败的妻子和弟弟吕泽君会合,最终收复失地。
彭城之战是秦末以来为数不多的几场由刘邦亲自领导的战争,而且是以56万大军和3万轻骑兵大败,可见刘邦军事才能之差。据《史记·淮阴侯列传》记载,刘邦建立汉朝后,因惧怕韩信的军事才能而被软禁。这期间有一段著名的君臣对话,讨论将领的才能。
刘邦问韩信:“如果我能学几何呢?”韩信说:“陛下只能出十万。”刘邦又问:“那于君呢?”韩信答道:“大臣越多,耳朵越好。”刘邦笑着问:“多多益善,我的鸟是什么?”韩信说:“陛下不能当将军,要当好将军。所以我相信这是给陛下的。况且陛下所谓之礼,非人也。”
刘邦攻陷咸阳,攻陷关中,率领三四万兵马,只是一场小仗。后来决定三秦和大兵团作战,是韩信领导的结果。至于指挥56万大军的联合作战,刘邦的能力有些应付不过来,可见他并不擅长大规模的兵团作战。
但是,刘邦虽然不是一个好将军,但正如韩信所说,他是一个“好将军”。所以,好的将军像韩信,好的将军像刘邦哲,但他是国王,最后他成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