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尔茨堡数百种体验的缩影,阿尔卑斯山中的一朵奇葩。
5.谷物街
萨尔茨堡的美食街世界闻名。街道虽然狭窄,但是整洁干净,店铺也不大,但是琳琅满目,门面也不豪华,但是装修的煞费苦心。最令人兴奋的是他们的招牌:它们是精致的艺术设计,传统和文化相互匹配,它们的形状直白、优雅或幽默。不管你来自哪里,说什么语言,找什么商品,都能在这里找到自己喜欢的店。
两边的危房都有几百年的历史了,有的还真的歪斜了,属于危房,加固的很差。以后要拆他们不容易,但这是迟早的命运。不过据说这里的老房子都是文物,只能修不能拆。不管最后会怎么样,这是目前比较方便的方法。是的,虽然“展现了来生的一些场景”,但看似含蓄庄重,涂上了五彩缤纷的色彩,在旧中呈现新动向。时值初夏,狭窄的街道上,各家门前的窗户旁,大盆小盆,花花草草,和游客一样不甘于追求繁华,给古老的集市增添了几分妖娆。
走在粮食街上,你不会错过一个人:沃尔夫冈·阿马德乌斯·莫扎特。就在永远热闹的粮食街中间,9号楼,一栋中黄色的古典民居,从五层的窗户拉出几条红色的大横幅,向世界宣布莫扎特故居就在这里。莫扎特墓中有灵,这一幕恐怕会很讽刺。
从16世纪开始,在整个巴洛克专制时代,萨尔斯堡的每个公民都生活在大主教的“强大的洪恩”上。直到18世纪中叶,诞生了音乐天才莫扎特,这还是一个传统。我的父亲老莫扎特是一个来自德国奥古斯特堡的穷大学生,但他小提琴拉得很好,所以他加入了主教的管弦乐队,开始了成功的事业。于是他结婚了,在萨尔茨堡组建了家庭。到1756年,他的小儿子莫扎特诞生了,开启了音乐史上的一个神话,至今仍给人类带来无尽的音乐享受。但在当时,这位音乐神童,虽然屡屡给世界带来惊喜——四岁学琴,五岁作曲,十三岁就已经是博洛尼亚爱乐协会(十八世纪最权威的音乐机构)的成员,十六岁成为大主教乐团的首席钢琴家。他一生创作了20部歌剧、60多部交响乐、32部协奏曲、41部钢琴奏鸣曲和600多部作品,但他仍然没能逃脱主教的暴政。
莫扎特去世50年后,擅长商业的萨尔茨堡意识到,这位音乐天才拥有潜在的无限商机。首先,他们为这个伟大的儿子竖立了一座纪念碑,这座纪念碑今天矗立在老广场上。对了,那一年,在老广场的托马塞利咖啡馆,莫扎特,一个刚刚演奏完音乐的少年,口袋里揣着刚发的工资一头扎了进去,不是为了喝咖啡,而是为了赌博。那天他经常在那里赌掉他工资的一半。像这样的小事,曾经让老莫扎特和沃尔夫冈的父亲伤透了脑筋。
莫扎特这个名字的无限潜力,在资本主义时代已经成为无数的商标符号,比如莫扎特巧克力球、莫扎特巧克力酒、莫扎特咖啡、莫扎特……同时,莫扎特这个名字带来的文化效应也成为了一座取之不尽的金山。萨尔茨堡人开始从莫扎特身上发掘文化资源。今天,有莫扎特艺术节,莫扎特音乐节等等。
位于粮食街9号的这栋18世纪的五层住宅的第三层已经被改造成了一座博物馆。里面看的东西很多,但最触动我的是莫扎特小时候的一束亚麻色头发,柔软细腻。他穿的衣服,用的工具。据说莫扎特睡觉的摇篮也是原作。他在萨尔斯堡大教堂受洗,这是北欧最大最漂亮的巴洛克式教堂。在教堂的主厅里,在上面有青铜狮子的浸礼盆上,这位前所未有的音乐天才受到了全世界的第一次关注。他一定也爱这座庄严而又鼓舞人心的建筑,但因为艺术家所渴望的自由被主教的规则束缚,他选择了离开,去了维也纳,在那里生活和努力了十年,离开了他所热爱的世界。
今天,莫扎特广场,莫扎特台阶,莫扎特音乐周,莫扎特艺术节,莫扎特巧克力,莫扎特利口酒等等在奥地利随处可见,而不仅仅是在萨尔茨堡。
今天说到萨尔茨堡,不得不说一个人。这是16世纪下半叶萨尔茨堡的风云人物,红衣主教沃尔夫·迪特里希·冯·阿托瑙。这个人是贵族,聪明果断,敢想敢做。28岁时,他已成为萨尔茨堡的国家元首。他是一个典型的文艺复兴式的人物——学识渊博,思维敏捷,崇尚人文主义精神,比常人多几倍的雄心和力量,他身体力行。他当政时,为实现自己的理想,自始至终独断专行。今天的萨尔茨堡老城区可以说就是来自于他的想法。他修建了一座大教堂,扩建了大教堂广场,重建了大主教宫和大教堂周围的街道广场。最后,他在萨尔察赫河对岸为爱人莎乐美建造了一座花园宫殿,并在萨尔茨堡老城的胸前别上了一枚美丽精致的胸针。
把中世纪拥挤狭窄的萨尔茨堡改造成“德国的罗马”,甚至“阿尔卑斯山以北的梵蒂冈”,这是阿特诺主教的梦想和野心!城内平地少,无处容身,就想尽一切办法拆房子——60多间!没钱建教堂的时候,他以新旧宗教分离为借口,赶走有新教倾向的公民,然后侵吞他们的财产——不止一次!大教堂的翻新变成了新的大教堂、教堂广场和主教宫殿。严格遵循巴洛克精神的艺术风格,萨尔茨堡最终成就了今天城市的特色。是典型的小城市,很有格调,很有人气,而且越来越红火。
阿尔卑斯山北部最辉煌的巴洛克建筑萨尔茨堡大教堂,仿佛是一首凝固在世间的乐章,结构造型,内外妆点,巴洛克的所有解法都用尽了;尊严庄严,雄伟壮丽,显示了宗教无可估量的优越性。前中墙分为三部分,象征天主教三位一体,墙由三根古希腊柱子支撑,希顿、爱奥尼亚、科林斯;两边的钟楼,像两个大金刚,巍然屹立,守卫着寺庙。钟楼共分四层,顶上有两个铜钟,中间有两个钟,正好对应门前的四使徒,召唤世间的羔羊,警示生命的短暂。最精致的是教堂的大铜门。中间的两扇门上有充满神秘含义的浮雕,是对生命的总结:首先,在天使的包围下,灵魂将诞生在世界上,上帝的大手将灵魂注入人,然后母亲将呵护新的生命,最后人将长大进入人群社会...西方人对生命的宗教解读与中国古代灵魂说的精来自天,肉来自地不谋而合。
如今,每当萨尔茨堡艺术节开幕时,大教堂的正面被用作背景,前面的广场被用作舞台和观众。夏季节日期间,有戏剧歌舞,人潮如海,气氛震撼。
萨尔茨堡作为一座城市,是巴洛克艺术风格的经典代表;阿特诺主教作为巴洛克精神的代表,就是一个典型。主教和成年人发明的文化艺术产业形成了辉煌的传统。如今,萨尔茨堡在文化、商业和名声方面名利双收。历史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奇妙的、无奈的事实。
萨尔茨堡的山顶城堡是中欧保存最完好的中世纪防御城堡。它建于公元11世纪,最终于17世纪完工。在此期间,它被多次扩建,巩固和修复它几乎是每个大主教的任务。从中世纪到近代早期,欧洲战乱频仍,中欧就像一个大战场。皇帝和教皇斗,贵族和农民斗,贵族和贵族斗是为了两件事:权力的影响力和土地资源。在中世纪,西方人最常见的战斗形式是攻城,当他们攻城,弹药耗尽就投降,或者当城外的入侵者弹药耗尽就撤退,一场战争就结束了。这座城堡的功能是为居民提供战时避难所。萨尔茨堡的山顶城堡,在设备和积蓄充足的情况下,可以为一万人提供半年的食物和住所。入侵的敌人会因为腹中空虚而对攻城的胜利失去信心,会在搜寻完城内遗留的财物后撤退。
城堡里有很多房间,但只有主教的几个房间值得一看,是匮乏中的奢华,是中世纪哥特式精神的世俗体现。教堂也是艺术品,最珍贵的是管风琴,叫“萨尔茨堡牛”,声音很大。据说和一头牛有关。故事是这样的。有一次,万一外敌入侵,城堡弹药和食物都用光了,最后还剩下一头牛。杀牛自然解决不了生存问题。一些市民急中生智,把牛一的天空涂上一种颜色,带到城墙上散步,给敌人看,有一天它是黑白相间的牛,有一天它变成了黄白相间的牛,这实际上比保卫大炮更有效。敌人看着城堡。
魔法喷泉宫(Magic Fountain Palace),音译为希布伦宫,直译为全明宫,是17世纪一位大主教在萨尔斯堡南部的一个角落模仿意大利别墅建造的游乐宫,只是为了一天的游乐,而不是为了居住。夏天天气好的时候,主教会邀请他的男性和女性朋友去骑马或者坐车。一群人一时冲动从城里来了。在水中玩耍后,他们可能会淋湿,然后一时冲动返回,这就是这座宫殿的全部目的。
整个魔法喷泉系统建于近400年前。它是复杂而奇妙的,奇妙而精致的,直到今天依然运作良好。不能说不是奇迹,都是利用天然水力推磨打铁,盖房修墙,演戏跳舞,还有各种魔术和幻觉场景。在享受了水力学的秘密后,客人们仍然大饱眼福,或者被淹死,但最后他们都笑了。主教就是主教,心智略高!
喷泉宫里的“大人桌”是一整块石头凿成的长方桌,中间雕有细长的方槽,清泉涌动,为的是夏天给酒瓶降温;长方形的桌子周围有十个矮壮的长方形长凳,也是用石头雕成的。现场看起来非常热烈,好像主教已经尽力邀请所有的客人尽快坐下,以便在水槽里享用冰镇的葡萄酒。但是客人们刚刚入座。突然,他们感到臀部下面有一个凉凉的池子,水还很猛。还没等“哎哟”一声叫出来,锦绣的丝裙和西裤都湿透了,笑声随之而来。坐在桌边的只有主教一个人,依旧干巴巴的,慢悠悠地说:“没多大关系,我们先喝吧。”然后你就可以回家了。“这样戏弄客人,开这种非正式的玩笑,是彻头彻尾的恶作剧吗?但不可否认的是,主教玩的游戏精致、细腻、复杂、昂贵,奢侈的游戏伴随着复杂的科技。有些人和中国古人一样,对待火药的发明,玩了很多年烟花爆竹,却没想到是用来发明火炮的。诚然,主教花了很多税钱,只是为了夏天的快感,但留给后人的历史和技术,是人类用辛苦钱换来的智慧。
西方的成年人,有钱有势,总是想尽办法用科学或者靠艺术来炫耀自己优越的精神文化水平,就像这个萨尔茨堡的主教。虽然人已经走了几百年了,但是钱已经变成了一个神奇的喷泉。直到今天,和当年一样,喷泉宫的客人,爽了就会笑,但是笑是不够的,围观的人会笑也不会笑。谁说科技是认真的?科学也能带来长久的欢笑。
萨尔茨堡之旅当然远不止于此,但在短短的一天里,萨尔茨堡无疑给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至今难忘。记忆中,萨尔茨堡是阿尔卑斯山上的一朵奇葩。